乎成了个摆设。县委开常委会,也不通知他了。他一县之长,没有否决权但还有表决权吧,所以他在想了几夜后,带着安局长两个人来到市里找黄山。
黄山在这段时间的新闻里经常看到春山县的新闻,经常看到关培山陪着客人在忙着考察,就是没看到刘启蒙,甚至连个影子也没看见,正感到奇怪,就看到刘启蒙他们匆匆地来了。
一个政府,如果党政搭配不好,工作是没办法开展,责任就在组织部。组织部负有干部选拔的责任,领导帮子的搭配,主要权利还在组织部的考察。
黄山听到了这些个情况,紧锁着眉头。
刘启蒙又汇报了农古乡乡党委书记柳权的事,说县委以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柳权软禁在县里,既不给工作,也不给结论。就这样拖着。
黄山听完,就问现在乡里谁主持工作?刘启蒙再一五一十地说了朱士珍代理乡长的事。黄山一掌拍在桌子上,骂道:“简直就是乱弹琴!”
我在吃完饭后就直接回宿舍,昨夜接到小姨的电话,说在电视里看到了我,说我比以前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要我抽个空回一趟市里看望老爹老娘。
我接完电话,差点就要哭出来。这段时间我的泪腺特别发达,动不动就想流几粒泪。
吃饭的时候朱士珍又提起了公司的事,说希望我尽快处理好。不要给别人留下把柄。而且还告诉我这段时间薛老师来找过我几次,再告诉我他已经在乡党委会上提了推荐我入党的事。
一连串的事让我无所适从,赵金明吃完后就要回家,说快半个月没见到儿子了,想得慌。
拿出钥匙要开门,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站着没动,从手的滑腻我可以判断这是双女人的手。我平静了一下呼吸,说:“谁呀?”
背后就是一阵咯咯的笑声,故意变着嗓子说:“你猜。”
我没理她,摸索着打开门,捂着我眼的手也跟着我一起进了门。我反转身把门关上,一把搂过背后的女人,直接就把手盖在她的胸口。
捂着我眼的手像触电般放开,我看到薛冰像一朵花儿一样羞红了脸。
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我把嘴唇压上去,吻住了她湿润的唇。
薛冰娇喘一声,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交接在一起,一阵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吻,立即就分化了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疲惫。
吻了一阵,我们在床边坐下来,我搂着她的腰,她像一只小鸟一样倚在我的怀里,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心疼地说:“黑了,瘦了。”
我盯着她的胸口说:“大了,白了。”
她脸一红,把头埋进我的胸口,低低地缀泣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怎么啦?”
薛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说:“你知道吗?我们都快一个月没见了,你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我生气。”
我苦笑着说:“我心里有你,电话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还抱着你,知道你是我的,就足够了。”
说完我也不等她反对,伸出舌尖舔干她脸上的泪水,咸咸的泪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手就穿过她的衣服,直接侵袭到她的胸口。
她任我爱抚着,微微闭着眼,娇羞从她白瓷般的面庞上流光溢彩的显现出来,越发刺激着我心里的情欲,一阵又一阵猛烈地击打着我的脆弱神经。
我的手伸到她的裤腰带边,她紧张得抱我更紧,身体颤抖得厉害,呼吸急促起来。
我看了她一眼,她现在是紧闭着眼睛,面容呈现出痛苦的坚强。我感觉她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我的背脊里,一阵疼痛袭来。
她殷咛了一声,喃喃道:“别!风,我怕。”
我附在她耳边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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