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蕾蕾不许,而且正在为老爷子治病,自然不能有更多人打扰。
范思伦只能在外面干着急,却又帮不上忙。他一直坚持,让老爷子去米国治病。毕竟那边的医疗水平要高一些,但是左书记没有同意。
老头子已经这状况了,万一在路上一巅波,没了呢?
范思伦是左晓静姑妈介绍的,人家在米国有些背景,家里也很富裕,虽然是米国国籍,却是标准的华人。
此番到来天山省,呆了大半年了,为的就是跟左晓静相处。
左晓静从病房里出来,范思伦立刻迎上去,见左晓静额头上都出汗了,马上掏出手帕来给她擦汗。
“怎么样了?晓静。”
左晓静从他手里接过手帕,“我自己来!”
范思伦愣了下,脸上明显有些尴尬,左晓静这人,怎么就这样不近人情?冷冰冰的,莫非是个性冷淡?
范思伦还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不要急,这事急也没用,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来恢复。”
左晓静抹了把额头,把手帕还给他。范思伦又去拉她的手。
“晓静,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左晓静把手抽出来,“你要说什么?”
“我想说说我们之间的事。”
左晓静不悦道:“你看现在是时候吗?”
范思伦一下卡住了,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的确,这个时候,是说两个人的私事的时候吗?
看到左晓静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又伸手过去,想拉左晓静的手,左晓静把手放进了袋子里。范思伦看着她,“你也不要太劳累了,注意休息。老爷子这情况,大家都知道的。”
左晓静的声音很轻,“蕾蕾都没有休息,我哪好意思休息?”
“她不一样,她是医生,得尽自己的职责。”
左晓静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这个病人可是自己的爷爷,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感情蕾蕾的辛苦是应该的。
人家完全可以不给你治疗,不能你看病,你又有什么办法?
范思伦见左晓静不悦,马上又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救死扶伤是他们的本职工作,也是一个医生的基本素质问题。所以你不要太担心。”
左晓静终于忍不住了,朝冲范思伦瞪了一眼,“你要是不想陪,我没有强留你。人家蕾蕾可不是爷爷的专职医生,她没有这个义务。”
左书记听到声音,走过来了。
“爸——”
两人都喊了一句,左书记有些不悦,“别影响蕾蕾,你们有话一边去说。”
左晓静转身离开了,端了杯水进病房。
范思伦重重地呼吸了口气,“爸,我只不过是想关心一下晓静。”
“我知道,她的脾气,你应该懂的。”
范思伦点头,“我会让着她,呵护她。”
左书记看了他一眼,“你也不要守在这里,到外面透透气吧!”
范思伦说好的。
走廊里,一群左家年轻人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
左书记走过来,“你们都出去,别守在这里。该干嘛干嘛去。”
一群年轻人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干巴巴的坐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听到这句话,全都跑了出去。
左书记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如燕。”
“老爷子怎么样了?我已经到了机场,马上赶回来。”
沈如燕的声音有些焦急,左书记闻言,颇为感动。娇妻一向细微体贴,这么多年以来,为了成全自己,连生孩子的机会都放弃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