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选择其他的方式。比喻,让她按我的诚意来陪理道歉。”
经理强忍着怒火,“你的诚意又是什么?”
左痞子道:“可惜你做不了主,这个要问她自己。”
经理说,“你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做不了主?”
左痞子道:“好吧,既然你要逞能,那我就说了,可我说出来,你要是做不到,我可就要跟你计较了。”他看着程暮雪两人,“我的诚意很简单,就是让她们两个陪我睡一夜,这事就算了。”
呼——程暮雪早盯着他了,这句话还没说完,一只盛有剩菜的碟子,呼飞过来。
叭——全盖在他的脸上,油污溅了开来,弄得他满身都是。
“哦——”
这时,饭店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惊讶地看着这一切,程暮雪气呼呼的,一付怒不可耐的模样。
经理在刹那间,傻眼了。本来这家伙就难以应付,没事都要找事,现在可好了,他能善罢甘休?
连她这种见过世面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程暮雪拉起蕾蕾,“我们走!”
左痞子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菜和油污,睁开双眼,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下,做出一个很恶心的表情。
“站住!”
猛喝了一声,大厅里都震动了。程暮雪和蕾蕾横着眼睛瞪着他,“你最好是不要找死,老娘才不会跟你客气。”
左痞子笑了起来,“好啊,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来啊,你这么有个性,我更加喜欢了,今天晚上就你了。”
看到他这无赖的模样,程暮雪美眉一皱,“我警告你,别跟老娘来这一套。”
左痞子又舔了一下嘴边的菜汤,“嗯,真香。我就是喜欢有美女口水的东西,现在我身体里有属于你们的东西,你们身上也要有属于我的东西才行。”
说完,他就走过来,伸手要抱两人。
程暮雪拉着蕾蕾退了一步,就退到了一张桌子旁边。那一桌的客人,看到他们过来,早就散开。桌上有几只酒瓶子。
程暮雪退可无退,松开了蕾蕾,顺手抓起一只酒瓶子,呼地一声,照着左痞子的头砸下去。
左痞子倒是看到了她这酒瓶砸过来,闪了闪,酒瓶子砸在他肩膀上。痛得他啊哟一声,捂着肩膀大叫。可这还没完,程暮雪一不做,二不休,一脚又蹬过去,踢中左痞子的下档。
这下完了,狠狠的一脚下去,旁边的人分明听到一阵蛋裂的声音。
左痞子惨叫一声,痛昏了过去。
左安邦在包厢里骂了句,“这家伙死哪去了?定国,你去看看。”
左安国走出包厢,就听到大厅里闹哄哄的,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事,跑过来一看,一眼就看到左痞子躺在地上,双手捂着档部。
一个女孩子手握酒瓶子,生气地瞪着地上的左痞子。
左定国走下楼来,正值程暮雪他们想离开,他就沉声吼了句,“谁打了他?”
大厅里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都不作声,左定国这人看起来,阴沉得可怕,而且他鼻子上又有刀疤,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他,还真有一种杀手的味道。
有人看到他这模样,都悄悄的散开了。
左定国又吼了一声,“是谁打了他!我数三下,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我就拆了这饭店。”
“是我!你要怎么样?”程暮雪也不怕了,瞪着这个阴森森的家伙。旁边的蕾蕾的确很害怕,悄悄地拉了拉程暮雪,她总感觉到这家伙象个电视里的杀手。
程暮雪拉着蕾蕾的手,“别怕!”
左定国把目光一横,“为什么打他?”
程暮雪道:“他活该!没打死算他走运。”
左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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