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针对崔尤郯c针对户部。可刚才崔尤郯和钟辛还在为林义求情,这是搞的什么鬼?
“林义,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官一向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何来贪污一说?”崔尤郯大惊,大声呵斥道。
崔尤郯做梦也想不到林义如此胆大包天,当着圣皇的面,他竟然敢揭露自己的事情?
林义冷笑,再次开口,“你不光贪污受贿,而且强抢良家女子,害人性命,纵容手下为祸乡里,搜刮民脂民膏”
“天元8995年,你奉命巡视圣城周边城市,在袁阁城,你看上一位叫做缪絮的女子,她是袁阁城一个小家族的千金,当时你联合袁阁城城主,带兵闯进缪府强行抓人,据我所知,那名女人自从被你抓走,便音信全无,后来有人在乱葬岗发现她的裸尸,身体多处淤青,明显被人凌辱,你可认罪?”
“天元8997年,也就是去年三月,你亲弟弟崔尤昌在城北的赌场与人发生口角,结果对方是帮派中人,碍于你的面子,对方没有杀他,只是将他痛揍一顿,可你是怎么做的?你直接带着圣城卫,借着惩治黑帮之名,将整座赌场封死,除去一些有身份和背景的人,其他人全部杀光,很多无辜者的家人得知此事,告到刑部要求给个交代,结果呢,凡是告状之人,全被殴打重伤,至少有三四十人!”
林义冷笑着,将崔尤郯犯过的其中两件事讲了出来,“圣皇一直重申官员要秉公执法,不得滥用职权,可你怎么做的?我不信城北赌场那么多人都该杀!”
众人哗然,皆眼神飘忽,紧张不已,或许是因为崔尤郯所做之事过于残暴,或许是因为林义揭发崔尤郯这个做法太过荒唐。
崔尤郯脸色泛白,站在原地紧攥着拳头,一双眼睛怒瞪如铜铃,“大胆林义,你分明就是血口喷人,污蔑朝廷命官,什么缪絮?什么赌场?全是你胡乱捏造”。
“那你看看这个!”林义嗤笑,充满鄙视,他从怀中拿出一本书,直接扔给崔尤郯。
这本书正是林义从连城家得到的账本,上面记录了崔尤郯发过的诸多罪行,全是连城手写。
扑通
崔尤郯脸色剧变,一屁股坐在地上,全是连城收集的证据,时间地方清楚明白,容不得抵赖。
“连城你这个王八蛋,本官为了救你可谓费尽心思,可你却调查我!”崔尤郯瘫坐在地上,怒喝一声,恨意弥漫,“妄我如此信任你,将你安排到金部副主事的位置,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崔尤郯苦笑道。
整个奉天殿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崔尤郯的怒吼声在回荡,他不甘心。
嘶
众目睽睽之下,崔尤郯将账本撕的粉碎,地上全是纸屑,“什么证据?这只是一本普通账本,你敢污蔑本官,本官绝不轻饶你,求圣皇明察,处死林义!”崔尤郯状若疯子,一会嚎啕大哭,一会大笑不止。
“你做过太多恶事,贪污只是其一,上一任刑部巡官死在你的算计之下,还有前任吏部主事,如今发配边疆,也是拜你所赐!还有许多普通城民,因为你的剥削而家破人亡,因为你的贪婪而穷困潦倒”
林义摇头说道,看着崔尤郯疯狂的样子,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感觉很畅快。
“林义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座林府,养着五十三名女人,生活糜烂,日日笙歌,还有你妹妹黄小星,借着你的威名,在西郊私塾疯狂敛钱,无法无天,另外,刀疤李那些人也是你的人吧!哈哈,一群小混混被当作密探来培养,你居心何在?”崔尤郯指着林义,目眦欲裂。
“你以为我掌握的只有这些?哈哈,凤冠路八十二号,那是你私底下买的府邸吧!还有你上亿的银票,你敢说是自己赚的?”
“你这个贪婪又好色的小人,我崔尤郯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要死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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