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原本他正佩服自己的机智,这种无法查证的理由也能想出来,哪知道施雨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好尴尬。
这姑娘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陈柏连忙转移话题:“雨蝶,你觉得这一面镜子可以卖多少银子?”
听到正事,施雨蝶也严肃起来,仔细的想了想以后,苦笑摇了摇头,说:“不好说,我个人认为这镜子是无价的,但再无价的东西,其实也是有价格的。但我不是这方面的专长,估算不出来,不如哥哥拿着它去城里最大的典当行看看?”
“典当行?”陈柏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些镜子就算要拍卖,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肯定还是要找个当铺估估价,然后换得第一桶金才行。
于是他立刻站起来,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现在?”施雨蝶看看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哭笑不得的道,“现在已经过了酉时,典当行应该都要关门了,而且,哥哥”
“嗯?”
施雨蝶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你也该回去了。”
“哈?!”
施雨蝶复杂的看着他:“哥哥,你已经成亲了,所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夜夜留宿在忘尘阁了。现在天色已晚,你必须要回公主府了。”
日暮西山,光线暗淡了许多,晚霞也红的不怎么明显。
白天的百花井街热闹繁华,此时却是逐渐冷清了起来,白天来玩的大部分人已经回去,晚上该来这里的人,却还没有来。
路上散落的行人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或大笑或谄媚又或是疲乏,却没有一个与忘尘阁有关。
忘尘阁在百花井街的西边,静静的矗立着像是百花丛中的一抹青绿,和周围的青楼妓院相比,虽然有些冷清,却有一丝遗世而独立的风范。
施雨蝶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陈柏消失在远方的身影,怔怔出神。
尽管陈柏今天掩饰的还算不错,但施雨蝶哪里又看不出,他笑容表面下重重的心思。
“哥哥,你有心事,为什么不和雨蝶说呢?”
施雨蝶眼中满是幽怨,虽然陈柏现在失忆,很有可能忘记了原来的那些心事,但是在失忆之前呢,她很清楚,他同样也不会对自己讲。
小兰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为火盆里加了两块碳,见施雨蝶寥落的背影,知道她现在需要静处,正要出去,却听施雨蝶幽幽的问道:“小兰,你说结婚真的能将一个人,改变的如此彻底么?”
陈柏郁闷的离开了忘尘阁,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每天晚上还必须要回家睡觉。
这种感觉,对于从小就自由惯了的陈柏来说,实在有些不舒服。
偷偷摸摸的来到公主府后门,一推门,没有推开。
“什么情况?我临走的时候明明将门栓给放到了地上,难道说是那个瞎老人又给插上去了?”
又试了两次,果然纹丝不动,好吧,只好走正门了。
贴着墙,小心的来到正门旁,悄悄躲在门前石狮子后面,探出脑袋小心打量,见门前没有守卫,心中大喜,于是两个箭步上去,直接穿门而入,脚步轻落,再看四周,很好,没人。
“接下来,只需要找到自己住的地方,然后装作睡觉就好了。”
想到这里,陈柏心情一松,正想轻吐一口气,背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差点没把他给吓个半死。
“驸马,您可终于回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陈柏身体顿时僵硬了下来,有些机械的回头看去,只见金锁叉着腰,脸颊气鼓鼓的像极了包子。
而原本正门前的守卫,此时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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