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山看陆平神色有些不对,急忙道:“可是发现什么错误疏漏之处?
陆平随手将书稿放在一边,一边叹道,“不是,这一本不是我主修,只是偶然参阅,虽然听到的是不少,可一时也不能尽述,况且这要点也驳杂,一时说来也不一定能清晰的和那经文上的完全对上,需要认真的整理一下,避免丢三拉四的,让兄长误入歧途,那可就罪过大了!”
黄秋山看了看陆平,咬了咬呀,急切的说道:“陆兄,不如您带走这本书,晚上辛苦一下,费费神,看能些梳理出多少,为兄在此拜托了!”
陆平顿时心如酷暑饮冰泉,舒爽无比,急忙认真的回道:“不敢不敢,因为平时懈怠,也没怎么用功,现在看到黄兄如此勤勉,不免心有惭愧,不只为黄兄,同时对小弟来说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今晚回去定会好好回想一番,尽量多整理一些,定不会负黄兄之所托,也不枉黄兄待在下之赤诚!”
黄秋山听得大喜,拍着胸脯道:“在其他地方不敢说,在咱杂物处,贤弟有事尽管说,没有兄弟办不了的!”
陆平一听,便顺梯上炕,微微笑道:“虽有黄兄照顾,但小弟也不能在这里整天无所事事吃白饭,那样面子上不好看,也会让大家对黄兄有所非议,不如,让小弟照顾着药园如何?小弟对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
黄秋山听得一愣,本就是句客套话,不想陆平还真接过去了,认真想了想,便从几案抽屉里取出一个匣子,揭开来,露出一块黑乎乎的闪着光泽的腰牌来,“这是第三号药园的腰牌,只是此地在这五处药园中最为重要,一时还未挑出细心负责之人,贤弟有心就先照看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为兄,不过这药园可是重要所在,贤弟千万可不敢马虎,出了什么差池,那样为兄也不好对上面交代了!”说完,郑重的将腰牌递给陆平。
陆平见他说的谨慎,心中暗道,这黄秋山虽然奸猾,口碑不好,但做事还是颇为用心的,否则也不可能坐上这执事的位置。不觉对其另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便也肃然的双手接过腰牌,郑重的说:“那是自然,定不会有所差池,负了黄兄的信任!”
黄秋山一见,心中略安,便拱手笑道:“那就拜托贤弟了。”
回到自己住处,陆平将门窗锁了,检查了一下是否有破损之处,然后拉过来墙角的那个小屏风挡在桌前,按自己身高挂一件衣服在坐位处,出来后再从外面向内观望,只能看见一个模糊身影映在屏风之上,心中满意,便进屋关了门,取出那本黄页书籍,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陆平修炼这几年来,虽然一直没能找到书上所说的那丝气息,但不论神识,还是身体矫健强壮方面,都有质的变化,记忆能力也颇为惊人,虽不到过目不忘境地,但凡日常所见书稿,只要用心通读一遍,再在心中反复思虑几回,便已能背诵下来,丝毫不差。
初次看到此书,晦涩拗口,一晚也仅是背了一页,现在,天光尚未大亮,已将后面数十页全部默记在心,烂熟于胸,反复比对,没有一丝差池,这才放下书卷,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双眼,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同时旁边还放着一页自己这些年的一些感悟和想法,同时附上了几句三层的一些精华要义,且在旁边郑重的写了一句:只可借鉴,不可强求的字迹。想来够黄秋山琢磨的了,但又怕让其苦求强做而出现差池,自己也于心不安。
本来这件事做的就有些鬼鬼祟祟,有违本心,但不过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抓住一切机会提高一下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一阵小风,就会将自己这颗小草给刮的烟消云散了!
不知不觉间,陆平已然离当初那个纯真少年越去越远了!
陆平在这里安然的同时,远远一处险峻山峰处,座落着一所庞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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