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诺送走了陆鸿渐收拾完房间才离开,时间是下午两点钟,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慈铭会所去找丁荷。
丁荷表面上轻松,实际上却并没有完全休息好,本来做演员就为了上镜保持的很瘦的身材,更显的消瘦,再加上熬夜,有黑眼圈了。
“免疫力下降,愈合能力差,昨晚又发烧,折腾到半夜才睡觉。”
丁荷说这话时已经没有多少精神,思诺陪着她吃了饭,让她去旁边休息的沙发上休息会儿,思诺帮忙看着,白景亭眼睛睁开看着她,眼眸里似乎带着一些歉意的笑容,衬托的那半边脸更显的残忍,思诺不忍心看,就转移了视线。
将近五点钟的时候,思诺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陆鸿渐打过来的,说是到了金陵,让她不必担心,中午分开时的情景还在眼前一般,思诺信陆鸿渐,但还是让他万事保重,陆鸿渐爽快答应,那头隐约听到有相关部门的人和陆鸿渐说话,陆鸿渐挂了电话,思诺知道陆鸿渐在这种情况下注意到她的感受,也很欣慰。
挂了电话正准备进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白景亭的病床面前站了一个中年夫人,身形单薄消瘦,长发挽起,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也简洁大方,身上充满了知识分子特有的书卷气,正走神的看着病床上睡着的白景亭,咬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要伸手碰触,却不敢伸手的样子,思诺见状,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不由谨慎礼貌的询问。
“阿姨,您是小白的妈妈吧?”
听到思诺问话,那中年妇人转头,白皙的皮肤,眉心有一颗美人痣,眼底里蕴涵着泪水,乍一看有点病弱西子的感觉,思诺不由心生同情,正想着如何安慰,那女子开口:
“你跟我出去一下好吗?”
思诺听着女人声音轻细温柔,没有迟疑的点头,跟着出去,心底里还在思衬着白天勇与安楠分开后,似乎找到了和他同一种类型的女人,难怪白景亭长的那么白净,妇人在门口停住了脚步,思诺怕吵到白景亭和丁荷,带上门刚转脸,只感觉一阵劲风掠过,脸上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半边脸连着太阳穴都火辣辣的疼,思诺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纤细瘦弱的女人,有些难以置信她的力气之大,同时也清楚这个女人错把她当成了丁荷发泄情绪。
“你就是那个不入流的十八线女明星吧?演过什么电视剧?拍过什么广告?赚的钱可以养活自己吗?还是拿着青春当本钱出卖姿色来博取后半生的鲤鱼跳龙门?”
女人的声音很平静,似乎还带着点温柔,但是那轻蔑的口吻和眼神,却被大吵大闹的泼妇还要锋利,思诺捂住了脸,一时间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代替丁荷挨着一巴掌,这些难听的话对她也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然而,房间内原本蜷缩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的丁荷,发现不是自己做梦而是真的有人过来了后,下了床出来,一打开了房门就看到思诺捂着的脸,然后看到了对面的女人后,立刻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这是白景亭的妈,邵,她以前在白景亭的手机里看到过照片。
邵也反应过来后,眼眸更是锋利的盯着丁荷,那种越是平静越让人暴风骤雨的感觉令思诺担心邵再送给丁荷一巴掌,然而丁荷却站了出来。
“你打错人了,我才是丁荷,害白景亭躺在那里的人是我。”
邵显然没有料到丁荷会这样直截坦然的说白景亭是被她害的,不由扶了扶眼镜,眼底里更是嘲讽,声音更加平静的说话:
“我们小白被我宠坏了,品味不高,但还是第一次交到这样没有羞耻心的朋友,你承认的态度倒是令我佩服,你打算怎么对我儿子负责呢?”
丁荷大概也没有料到遇到这种冷静的挖苦,那种瞧不起你的神色比火辣辣的巴掌还扎心。
丁荷原本着急的神情变得冷漠而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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