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手指忽然挑开她的衣裳,一路往下……
她的身体就又不由自主抖了起来,疼痛越来越明显,仿佛逐渐逼近的鼓点,眸中也愈添惊慌。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陆泓琛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雨缨,不必怕,我不会逼你。”他眸光深深,眼底有那么一丝怅然若失。
“我不是怕,是……”秦雨缨想要解释,却找不出任何合适的词。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分明对他动了情,分明也不是十分抗拒,可就是……
这么一想,脑后忽又钝痛起来,伸手一摸,是后颈的位置。
陆泓琛还道她是不舒服,帮她揉了揉后颈,这才发觉那里异常的冰凉,红红的守宫砂也变得异样鲜艳。
那守宫砂,是成亲当日喜婆替她点上的。
他的手指刚一触及,秦雨缨就闷哼了一声,触电般往后退却。
“怎么了?”陆泓琛心觉不对。
蹙眉一想,不免疑惑,于是又上前抱起她,将手放在了她的颈后。
奇怪,守宫砂不过区区一个印记,为何他碰到时手指却犹如针扎?
想必不止是他,秦雨缨也是如此,否则也不会这般难受,哪怕眸中情动如一池春水,还是下意识紧绷了身子,不容他打破那最后一层禁忌……
“将本王成亲那日的喜婆找来!”穿上外袍,陆泓琛侧目,冷冷吩咐。
一道黑影应声出现在门外,那显然是个暗卫。
暗卫道了声是,不一会儿就带来了一名老妇人。
那老妇人约摸五十来岁,衣衫不甚齐整,披着外袍瑟瑟发抖,俨然是在睡梦中被抓来的。
“大婚那日,是你替王妃点的守宫砂?”陆泓琛语气森冷,一瞬间仿佛又成了那座足以将人生生冻死的冰山。
喜婆被吓得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回……回王爷的话,的确是奴婢……”
“你在守宫砂中加了何物?”陆泓琛接着逼问。
“这……”喜婆双目惊慌地转了转,面色愈发惨白起来。
这细微的神色,并未逃过陆泓琛的眼睛。
“不说?”他眸光幽若寒潭,“来人,把她剁了,丢去乱坟岗喂野狗。”
“王爷饶命啊……”喜婆闻言顿时急了。
眼看两个侍卫越走越近,伸手要来拿她,她胆儿都快被吓破,哆嗦着嘴唇道:“王爷,奴婢承认,奴婢承认……是一个奴婢没见过的男人,给了奴婢一大袋银子,要奴婢将守宫砂的药汁给他瞧瞧。”
“只是瞧瞧而已?”沉默许久的秦雨缨问。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个最擅长用毒的人,竟如此轻易遭了他人暗算,且历经数月一直未曾发觉。
“真只是瞧瞧而已,”喜婆忙不迭地点头,“奴婢将碗递给他之后,他拿在手里虚虚晃了几下,什么都没做,就又递给了奴婢……”
若非亲眼瞧见那人并未动手脚,她也不会将这碗被人碰过的守宫砂,再端给王妃用了。
秦雨缨看出她没在撒谎,回想起陆泓琛先前那古怪的“病”,她陡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莫非……有人对自己下了蛊?
是了,当时自己的意识虽有些迷离,但眼睛尚且能看,耳朵尚且能听,鼻子也未失去作用,若守宫砂里有毒药,又岂会嗅不出?
且这守宫砂印如此古怪,早已超乎了毒药的古怪范畴。
只是……谁会在那时对自己下蛊?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可看清了那人的脸?”陆泓琛问。
喜婆点头:“奴婢看清了……”
“那……你可知道他是何人?”秦雨缨也问。
喜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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