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文沅站起来瞪着翠文,咬牙道:“翠文,我不曾得罪你,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翠文一脸被吼了后的胆怯,跪着往霍玹身旁挪了挪,哭着说:“文小姐,奴婢知道不知道您到底跟夫人说了什么,可您为什么要拿石头砸奴婢呀?您知不知道,您这样会连累奴婢没办好差事,变卖出大帅府的,您您怎么”
翠文哭的快要断气,一边哭一边以恳求的语气诉说文沅刚刚的恶行。
“是你利用我要见少帅的急切骗我说少帅在西苑,还假惺惺帮我打掩护让我偷偷过来,你现在又这么说?”
翠文没等给她说完,就不住的冲霍玹磕头:“少帅,翠文绝不敢这么做的啊,翠文自小就在大帅府,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翠文一直谨记少帅的吩咐,不敢有丝毫分心,望少帅明察”
“明明是你!是你和秦蓁蓁一起害我!”文沅气的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当时根本就没有人能给她作证,翠文和秦蓁蓁肯定是串通好的,是算好了的!
可,就这样让她认栽,她不甘心!
翠文像是被吓傻了,愣了一下,然后头的磕的更狠了,说道:“少帅,奴婢真的没有,文小姐这么说分明是在要奴婢的命,为表清白,奴婢愿意一死,奴婢死不足惜,可奴婢真的没有这么做啊”
文沅眼前阵阵发黑。
形势对她非常不利,她咬牙还要再说话。
“够了!”
霍玹一声爆喝,几乎要把房间的门窗都给震飞。
翠文被吓的止住了哭,头也不敢磕了,惊恐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文沅也被霍玹这一声吼的一愣。
霍玹转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寒意森森,他道:“文沅,你还要我怎么信你?”
字字冰冷刺骨,比他此时的眸光还要让她胆寒。
他这是这是认定这件事是自己做的?连带着崔钰被人打昏下药,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文沅本就没血色的脸,才是连那道狰狞的疤横都泛着灰白,她愣愣的看着霍玹,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确实是来找你的,我只是”
“我说没说过,不准你离开院子一步?”
霍玹一张脸阴沉到了极致,死死盯着她。
文沅气息一滞,她有些怕这个样子霍玹。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一阵喧嚣。
“放肆!夫人你们都敢拦!”
秦蓁蓁的声音传进来,文沅浑身猛的一颤。
秦蓁蓁果然掐着点的向她发难!
如果如果霍玹没有及时赶到,此时她就会
想到某种可能,文沅突然一阵恶寒。
她咬牙说:“擅自离开院子到西苑来,是我不对,可我只是来找你的,并没有袭击翠文,更不知道崔副官是怎么回事,我在这里碰到了秦小姐,少帅可以问一下府里的人,有没有看到秦小姐到西苑的方向来过就知道。”
虽然这么说,可她心里却一点儿底都没有。
翠文一个丫鬟都能把事情做的这么不留痕迹,秦蓁蓁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抓到把柄?
但是她已经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寄希望于老天别这么折磨她。
不可能一点儿破绽都没有,怀揣着仅存的一点儿渺茫的希望,面上坚定,心底却一片悲凉的说道:“清者自清。”
没有人能证明她没有袭击翠文,没有能证明她在西苑见过秦蓁蓁,崔钰又什么都不记得,文沅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再次陷入这种无力的境地,她已经足够警惕足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着了道,她都不知道是该怪算计她的人歹毒,还是该怪自己愚蠢没能及时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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