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地众人便都等在大堂。

    卫秦的精神状态好得多，不过，也没人知道他这两天的痛苦，以及所受的折磨。

    赵政踱步到他身前，笑着说道：师弟，昨天我奉师傅之命去给你传信，没想到你倒是自己找师傅来确认。

    卫秦知道让赵政看到自己昨日的丑态，不过他本身不如何在意，真正的秘密只有红月一人知道，其他人，怎么猜也搞不清楚真相。

    片刻后，红蔷独自一人最后到来，她的左手上缠着布，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

    赵政像是突然想起来，‘对了！师弟！那天，七师姐肯定触怒了师弟！’

    ‘我替她向你赔礼道歉！’

    说着，赵政躬了一身，被卫秦扶起来，‘师兄客气！只是小事情而已！’

    卫秦相信，如果不是被不动明镜影响，他当时不会那么失态。

    随着红松童子的招呼，他们一起跟着来到一处平台，平台中央有一个大的红色蒲团，一左一右各有两排蒲团。

    红月已经在中央的蒲团上坐好，示意他们赶紧坐好。

    蓝止水他们分两排坐好，卫秦，怔缺他们这些弟子也各自坐好。

    红月轻咳一声，‘关于一境，二境，三境如何修行的问题，你们已经读过书，做了一定的了解。’

    ‘如果你们指望我告诉你们，怎么才能从第一境修到第二境，再到第三境，那我办不到。’

    ‘修行，这是天地的眷顾，谁也无法明确地告诉你，怎样就能突破？怎样就能长生不死？’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在修行中，如何活下去。’

    ‘你们都知道，一境，二境，三境，包括不可知境，不像地级分为元力十三层，只有下境，中境，上境，圆满之说。’

    ‘那么，我问你们，第一境下境，第一境中境，两个这样的修士争斗厮杀，谁能最终活下来？’

    四周众人都陷入思索，只有怔缺，智浪峰早就知道答案，而卫秦似乎根本没有想这个问题。

    ‘华仪，你说说！’

    华仪想了想，‘弟子怎么想，也该是第一境中境那人。’

    红月没有评判，问那一侧的佘雅，佘雅是位女弟子，年纪比华仪还小一岁，‘弟子也觉得是第一境中境那人会胜。’

    红月换了个说法，‘你们，有没有谁觉得，第一境下境的人，会胜？’

    没有人回答，卫秦也没有。

    红月点名道：齐颜，卫秦，你们两个出来！

    齐颜，卫秦一同起身，站在平台另一处空地上。

    红月对着剩下的人，‘你们说说看，他们谁会赢？’

    毫无疑问，齐颜自小受到红月的指导，赢面肯定大，不过卫秦能以一个记名弟子破境而出，也肯定不简单，这实在不好判断。

    红月手边一道寒光射到齐颜脚下，‘齐颜，你用为师的寒枝！’

    华仪惊叫道：师傅！是不是——

    红月再次抛出惊雷，‘卫秦！你空手对敌！’

    此时，绝没有人相信，卫秦可以打赢，除了红月，怔缺，智浪峰。

    因为他们明白，修行的境界，也仅仅是境界，想要活下来，靠得是人。

    齐颜捡起寒枝，笑看着卫秦，‘八师弟，如果你撑不住，就认输，我立即停手。’

    齐颜握紧寒枝，身形闪动，扑向卫秦。

    哪怕之前不知道寒枝的厉害，卫秦也看得出寒枝的不凡，如果有天石令，还可以格挡，恐怕手中的小鱼肠都比不上。

    身子不停闪躲，锋利的寒枝，让卫秦根本不敢轻易近身。

    齐颜也确实不简单，实战虽少，剑法练得十分熟练，便是红月也点头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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