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欧阳欣悦他有喜欢的女孩子时，我就知道，无论这个女孩子是谁，她都得死！我养了欧阳谦润二十多年，我了解他，他遗传了她妈妈的专情，自从那个奸夫死后，在家里，欧阳欣悦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更别提什么性生活了，她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为了那个死去的人守节，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天大的笑话当年，他的亲生父亲夺走了我心爱的女人，让我痛苦了半生，我现在要夺走他儿子心爱的女人，让他也痛苦半辈子！我要让他的儿子尝一下我每天过得生活，当我看到王可可死了以后，欧阳谦润为她筹办婚礼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成功了哈哈”

    赵程像疯了似得笑了半晌，笑够了，停下来，林珊才注意到他的脸上流满了泪水，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从公司的人事部门调来了王可可的资料，当我看到王可可的相片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意，王可可她和欧阳欣悦长得那样的相似，于是，我决定在12月03日那天将王可可杀死让她来祭奠我的婚姻！”

    林珊激动地说：“王可可多么的无辜，你怎么忍心？你杀了她，你也毁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辛辛苦苦将她养大，她所有的希望都承载在王可可身上”

    叶正轻轻的拍了拍林珊的手，示意她冷静一下，说：“赵程，你是怎样杀掉王可可的？”

    赵程说：“我通过调查发现了王可可的母亲是个环卫工，知道她每天早晨都会出门，所以，我决定了将时间就定在她出门以后，两个多小时，足够我完工了，于是，我等着她出门之后，开了锁进入了王可可的房间，她还在睡觉，我一手用毛巾捂住她的嘴，一手用水果刀狠狠的扎向她，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在挣扎，没有几秒，她就不动了，我就又多捅了几刀，我看到她的两个好看，就用刀子割了下来，出来之后，我把门锁好，刚走到胡同口，就听见有人骑着车吱扭吱扭的声音，紧忙把刚点着的烟扔在了地上，躲进了一旁的胡同，顺着胡同逃走了！”

    林珊说：“你平时都是吸什么烟？”

    赵程愣了一下，自嘲的说：“红河之类的，可能是天生的穷命，不习惯太好的烟。”

    叶正问：“我很奇怪，你将她们全身的杀死，为什么没有强奸她们？”

    赵程笑了笑：“我是个很专一的人，我这半辈子，只有欧阳欣悦这一个女人！”

    林珊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想了想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欧阳欣悦，这并不能成为你犯罪的借口，尽管她伤害了你，但是死在你手里面的其他人，都是无辜的！”

    赵程说：“我知道，我将袖扣丢在了王可可家，我知道你们顺着袖扣很快就能找到我，我让秘书在网上买了一对样的，企图蒙混过去，你们第二次去，林警官借着握手将我的手划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暴露了！我想了很久，我没有选择逃跑，我等着你们来抓我，因为，这一切都该了结了”

    林珊说：“即使你没有逃跑，你选择了坦白，可是你依旧洗不清你身上的罪孽。”

    赵程闭上眼睛，将头低下，喃喃的说：“是啊！洗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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