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是丹恩唯一的民族,我们也是现存最古老的民族,虽然除了我们之外也没什么旁的民族;我们忽视外界的风风雨雨,王朝更迭,甚至是纪元的变幻,也满足于被外界忽视。”,
吃晚饭的时候,杜林先是探了探一些人的口风,没有太支持,也没有太反对,说白了,他现在的目的就是要将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把分散的权力比以前更加集中起来,以便更好地实现他一开始无关紧要现在却很在乎的事业,由于上一次演讲反响还不错的缘故,他又故技重施,开始在众人面前说出他的想法了。
“但是我们一定不能忽视的就是:罗勒家的!——克拉克家的!——帕洛特家的!——弗雷德家的!——赫斯特家的!——考克斯家的!——维奥家的!——丁尼生家的!——古特曼家的!”,杜林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一口气将在座的三四百人的几十个氏族姓氏全部念了出来,表示自己很在意他们,说他们不能被忽视,每念出一个姓氏,就会引起那个家族的人喝彩,他们端起木器c石碗,甚至是贝壳当成酒杯示意。
顿了顿,发现气氛不错,杜林接着说。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像是那种会议老油条,一贯以“我先说一点”c“再说一点”开始,
中间穿插“再补充一点”c“还有两点”这类话,
然后漫长而可怕的“我再说几句”c“我最后说几句”c“最后一点”还不一定真的结束。
“我不怕畏惧说我是一只麻雀,却想成为雄鹰在高空翱翔;我也不畏惧死亡,却不想孱弱地在病船上,流着口水,微不足道地死去。也许,在过去的很多年间,这就是我们丹恩同胞的一生的常态。”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志向。
“我并不是说这种生活不好,而是_——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了,往后。我指的不可能是一种像过去几十c几百年一样的平和生活,已经离我们远去了,”他脸上露出一种惋惜和追逝的神情,
“我们从世代居住的高桥镇先是搬到托克维克,再从那儿来到东港,只有短短十年时间。”
“一切都在改变,除了改变本身,没有什么没有在改变,“他说了俏皮的话为后文作铺垫,这确实是他所想的,但并不一定是形容这个世界。
”过去十年发生的不同,我们在过去也许需要用五十年百甚至两百年来感受,来感受这种不可抗拒的时间之力,一如我们大多数人不能够忘记的,阿拉岗那条大虫子给我们带来了灾难,忘不掉的痛苦,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但即便是阿拉岗也不是如今的霍华德家的对手,它翅膀被击伤,仓惶逃窜,离开了安戈卡洛山脉,我们在一段时间以后,将面对这样的敌人。”他没有隐瞒有强大的敌人即将攻击这里的消息。
许多人的脸色都变了,没有人在刚准备过安生日子就被告知强敌环伺,进军在即的消息还能冷静下来,嗡嗡嗡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首先把卡帕推了出来,告诉大家这就是罪魁祸首,是他因一己之私,放出了泄露位置信息的信鸽,造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交给大家审议处理。
一堆堆篝火限制在石碓内,哔哔趵趵的燃烧,不停有柴火加进去,让火势不会降下来,火光照在一张张激动的脸上一闪一闪。
在吵闹了有半个钟头还没有一个结果以后,有人说该重罚,将卡帕绞死扔进大海,也有人说可以原谅卡帕一次,还有人说该把卡帕送回冷泉港去,杜林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些都不能解决核心问题,他大呼一声够了结束了纷争,想着内奸的问题必须一个个盘查。
他还拿出今天行事混乱缺乏效率的由头,随后他说出了在这个大敌当前的时刻,为了更好地集中力量和利用力量,他将对大家数百年来习以为常的方式做一点小小的改动,将在众人当中选出最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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