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一回事?让无辜的姑娘嫁进来,再卖去窑子,还当是应该的?云初晓真无法理解,王妃c世子妃怎么会这样狠心。
见云初晓是个单纯的心思,春梅就笑了,拍拍云初晓的肚子,“你好不容易在王妃面前澄清了干净的身子,所以,你的肚子可要争气。”
云初晓蹙下眉头,她争什么气呀,没那心思。
见云初晓半晌没言声,春梅好奇地问,“云姑娘,你对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无奈,无言以对,云初晓无力地倚在树干上,忧愁目光有望去远处的湖水。洛兰尘那古怪的性子,她可拿捏不好,即使拿捏得好也不想犯贱,去伺候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而且,她每次见他,都会怂
她扑闪着水亮的眸,望向高高的蓝天,想着冷面夫君,不由得胆寒,和她理想中的古风,宁静,温柔,体贴,把女人当如掌中宝的男子,相距甚远——指望他体贴?简直做梦!
湖面上波光点点,煞是好看,却解不开云初晓的忧愁。
春梅诡诈一笑,贴近云初晓的耳朵,“男人有几处死穴,只要你触碰,就能得手。”
嗯?一脸的嫌弃,不屑于理春梅,把她云初晓当成什么女人了,怎么会那么做。
春梅羞得双颊绯红,“若不是替你着急,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之后,春梅就把那几处敏感的地方告知了云初晓,惊得单纯的姑娘一愣一愣的,才知深府中丫鬟的不简单。
“以后不要再与我说这些了。”云初晓不是那样的女子,也不屑于做那样的女子。
她想的是三天后去与洛兰沉练剑的事,她想通过这次比赛,展现出自己在剑艺方面的才华,从而得到王府中人的敬重,从而奠定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
春梅却告知云初晓,这府上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世子的床,却都没有机会,有机会的就一定要珍稀呀。
春梅的话在云初晓脑中萦绕,但她的性子是不会允许她做的女人,在王府中得到尊重才是她想要的,而不是陷入女人们无休止的争斗中。
云初晓完全排斥掉了春梅的提点,她想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上和脸上的伤,三天后去陪世子练剑,她在王府中唯一的乐趣,就剩下这舞剑了,既不用被人嘲笑,又不会遭人踩踏。
于是,她把这把亮闪闪的宝剑,带回了贱妾阁。
回来后,见到落舞和清欢,云初晓就把宝剑在她们面前显示,她显示的是剑,但落舞和清欢想到的却是男人,在王府中用剑的只有一个人,世子爷。
所以,平日单纯可爱的云初晓,在落舞和清欢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会私下勾搭男人的心机很深的女人。
落舞为此很不满意,嘴唇撅得老高,言语中带着对云初晓的埋怨,“这云初晓真本事,去了王妃的芙吉殿,却弄回来一把世子爷用的宝剑。”
这落舞吃醋的模样,很明显就是针对云初晓,再心思单纯的人也能明白,这让云初晓很憋屈:她在芙吉殿被掌嘴的惨状无人知,蛮心欢喜的弄回来一把剑却遭人妒,枉费她还把落舞当好姐妹。
想想就负气,云初晓憋红了脸,不想和落舞再多说一句。
落舞与云初晓也在怄气,她依旧觉得云初晓心机很深,她有一种被好姐妹背叛的感受。
和事佬性子的清欢,一心把云初晓和落舞当姐妹,见姐妹失和,连忙劝解,“别气,有话慢慢说,没什么说不开的。”
姐妹失和不算大事,在世子妃身边为丫鬟,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春梅,很明白女人间的妒忌,见已经闹成这步田地,想来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拉上云初晓就往外走,“云姑娘,这贱妾阁恐怕也容不下我们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住。”
“我们还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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