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两男两女,还有一个是地中海是么“我表情沉重的问道,很难想象他说的不是我们。
“没错,这么明显的目标就算他们化成灰从我旁边飘过来,我也能认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好认了,傻瓜才认不出来”
“”
一阵沉默过后。
“行吧,天色不早了,我们明天再来看你”我诚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疼他的智商,一行人匆匆下了山,谁知道走到一个树林的时候天就黑了,奇怪的是我们在这个树林里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去,总是回到原地,这时我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不会是鬼打墙吧?才发现这片树林就是就是我穿越醒来的树林,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我焦急崩溃,为什么这么小的树林,硬是走不出去呢?
黑暗中草丛中发出动物移动的声音,刷!刷!刷!刷!这富有节奏感的声音令我们每个人都汗毛耸立,头皮发麻,如履薄冰,愣在原地,我不敢相信眼前的眼前看到的东西,表妹和如烟看到之后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大喊。
在我们前面的月光下,一个白色衣服长发飘飘的物体在我们前面快速的飘来飘去,最后停在一个树旁边动也不动,我的天啊,鬼!,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表妹和如烟这两个女人已经吓得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叫,我要坚强,深呼吸,要冷静,我想起迪迦奥特曼的主题歌,微笑面对危险,梦想成真不会遥远,顿时有了勇气,因为曾经我也变成过光。
周围传来细微的唱戏的声音,表妹和如烟不敢发出声音了。
他把眼儿瞧着咱,
咱把眼儿觑着他。
他与咱,咱共他,
两下里多牵挂。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
死在阎王殿前由他。
把那碾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
使得这场景更加诡异,唱的真好啊,不对,现在有一个阿飘在眼前,不不!我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分子,共产主义接班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完美的无神论处女座,不可以迷信,而且这是在表妹面前树立形象的唯一机会,我看向黄东瑞,从他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他跟我的想法一样,我们互相点了点头,悄悄跑到在阿飘的身后,管他是啊飘还是阿飞,先打了再说,他披着长发正要缓缓转头,还没转过来我和黄东瑞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按在地上,一言不合拳打脚踢。
“玛德吓人!!让你大半夜吓人!!打死你!!打死你!!鬼就了不起啊!!插他!!千年杀插他!!”
我一脚踩在他惨白的脸上停了下来,呼呼的喘着气,好过瘾啊!
“是不是打出血了”黄东瑞闻了手上的血迹,“好像是他脸上的”
我拿开脚,低头看,看到他的鼻子血如泉涌“还真是唉”
白衣啊飘忽然坐起来捂住脸哭着跑了。
“有本事你们别跑,给我等着,叫人了!!我这就去叫人!!”
有没有搞错啊!鬼还叫人!你特么有本事就去叫!你叫一大堆人给我看看!
然而没过一会真的来了一帮人,恶狠狠的站在我们前面,一个头头样子的老头站出来。
“就是他们两个!我刚从戏台上卸完妆就在这颗树上小解的功夫,这两个狗贼从背后把我撂倒就是一顿暴打!我一朵娇花~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的摧残~你看我英俊的脸打的,都破了像了,我再也不是五月天曲艺班的门面了55555~你可要为我做主”说着倒在老头的肩膀上哭泣,老头一把推开他,然后他顺势倒在地上哭泣。
我这才看到原来他身上穿的是戏班子的白色内衫,脸上还真是唱戏抹得白色粉末,尼玛大半夜的唱什么戏啊,我心虚的咬着指甲,黄东瑞这个老狐狸,跑得远远的扶表妹和如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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