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岗风突然想起了在莫格尔时的往事,几个月前被自己在战场上亲手所杀的战友,格纳勃。和死在自己眼前的洛尔特,战乱中的一切那样无情。
自己不过是想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罢了,竭尽全力的挣扎只换来了无能为力,自己想守护的却又被自己亲手毁灭。
本是战争,何谈正义。
岗风抓起放下的酒杯,猛的仰头灌下一口烈酒,随酒沫从嘴角溢出滑入脖颈。
他只是一人喝着闷酒,在无人的酒馆,想着同样无人问津的往事,虽然那段经历算得上刻骨铭心。
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件事,痞子闹事是酒保的问题,与他岗风何干,但整个酒馆空荡荡的,老板面无表情的擦着手上的木杯,岗风坐在角落喝酒。
岗风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如同火舌逼近的炸药桶。他很想发泄一下,但理智告诉自己已经不是曾经十五岁身体凭荷尔蒙支配,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了。
“哪来的小混混,一边要饭去。大早上的没空和你们费口舌。”痞子一行人不过三个,长着一对招风耳的麻子,猴脸的矮子和刀疤壮汉,老板目光甚至没在他们身上留过半秒,只是在擦杯子,擦干净了再换下一个继续擦。
“呦吼?你这小破酒馆的老板还挺狂啊?你是真没听过我红”猴脸的矮子就一米五左右,说这话的时候真是没气势,不但鼻梁被打塌了,门牙还磕掉了一颗,说话漏音的声音说起话来就像开完笑,偏偏嗓门倒是很大,就像吵着要糖吃的小孩子。
“闭嘴。你很烦诶,说起话来像个脑子发育不齐全的低能儿一样。”岗风放下酒杯看向麻子,手指关节捏的咔咔作响,“声音大的就像杀猪。”
“你他妈的说什么?”矮子脸扭头看向岗风,手里拿着不知道哪来的木棍,木棍上面反钉着大量钉子,打起人来可能一挥舞就是一片血雾。
“我说,”岗风把酒杯放下站起身看向麻子,“你是个只会向大人吵着要糖吃的低能儿。听懂了吗?”
岗风看着这个吵闹的人,又愣了神,那张脸似乎在哪见过。
“诶是你!!!!他妈的是你!”矮子突然大笑,笑的有些扭曲,“二哥!就是他!就是他打塌了我的鼻子还有打断了尼姆的五根肋骨!!”
“天意!天意啊!我说过再遇见你一定要把你收拾得比我惨的严重十倍,百倍,千倍!!!”那个猴脸矮子笑得有些丧心病狂,怪不得这张丑陋的脸看起来那样的熟悉,这就是几天前被自己在红砖巷暴揍的猴脸男人嘛!
“啧,小朋友。”岗风笑笑,但心情使然,笑得很难看,“你是真的不长记性,当初一拳打塌你的鼻梁还不够,难道要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才行吗?比如说,骨折?”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话,你就等死吧,今天要把你打的像一团脱水的死肉!”猴脸男人提起了木棍,走进岗风高举向着他的肋骨挥去,被这样的木棍打到可不是闹着玩,上面反钉着的都是闪着寒光的钢钉,若是被打中了可能终身都要带着几个血窟窿。
砰————
猴脸男人的木棍与岗风的肋骨保持着仅三公分的距离,但岗风的脚踝已经结结实实的踢打在猴脸男人的太阳穴,这一记鞭腿踢的猴脸男人眼前一黑,脑袋里嗡嗡作响。
个子矮就是有好处,挨打的时候总是先被打脑袋。
“拉德尔!该死,你给我滚!”麻子大吼,与壮汉一拥而上,“玛尔,掰弯这根硬骨头!”
麻子横起一脚,踢在岗风拦在腹部前的右手手心上。岗风反手一拧把麻子整个人在空中扭了个翻,麻子后翻跳起,双腿紧锁在岗风脖颈。岗风双手紧抓住麻子的两肋,竟直接将麻子整个人摔在地上。
麻子站起身身后的壮汉玛尔便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