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能走,祝场柱,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除了换监。”卫咚咚真急了,“我可以给你传递消息,你有什么话想跟许光说,我都可以帮你传达。别把我赶出去”
“现在换,或者明天,擂台上见。”祝飞艳低头整理了下手腕上的弩。
卫咚咚心里一沉,体能一直是他的弱项,但凡他身手好一些,他都不会选择盗窃这条路走到底。祝飞艳能以一个弱女子的身份,做到场柱的位置,足见她在整个看守场的实力都是数一数二的。
和祝飞艳打,能有几分胜算?如果惹恼了她,会不会把他打到满地找牙?
“你不愿意?”女跟班满脸戾气地示意男跟班,“阿对,把他的东西扔出去。”她说完自己抢先进了监室,抓起卫咚咚的被褥。
“别别,我走,我走!”
卫咚咚满心愤懑不敢发泄,灰溜溜收拾好东西,不忘了把床头那支箭矢拔下来,毕竟是价值一百万的东西。
等他收拾完,就被女跟班赶了出来,她招呼阿对,两人打开箱子,拿出床被c蚊帐,在上铺铺好,又拿出零食c化妆品等等摆满下铺,而后大刀阔斧地在房间中央位置,从盥洗室外到门前,竖起了一个类似屏风的折叠隔断,只在右侧留下一个床位的空间。
这时候正赶上十二点午休时间,不少人循着热闹围过来,看着鸠占鹊巢的好戏,忽略了原本应该是事件主角的卫咚咚。
卫咚咚孤零零地站在人群圈外,他感到有些冷。他什么都没了。
他看得出,“许光”并不想帮他逃走,他原本还想着来日方长,只要同在一个监室,拥有不可告人秘密的“许光”,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可现在,他没希望了。
隔壁1498监室的高香兰过来,安慰地拍拍他的肩。
可能是同性相斥的原因,高香兰没好脸色地看着祝飞艳的两个跟班忙里忙外,不把自己当外人地把监室里搞得一团糟:“别急,今天中午我跟她还有一场仗要打,等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娘们,给你出口恶气,再帮你把床位抢回来就是了。”
患难见真情,卫咚咚心里一阵感动,心里那个孤注一掷的想法越发明朗。祝飞艳的监室在五层,一旦他换到那儿去,那么他就要脱离这个六人群体,逃跑一事就要彻底搁浅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大家都走不了,他恨恨地咬牙。
“你真愿意帮我?”
“当然,”高香兰察觉到卫咚咚的异样,“怎么?”
轻如耳语的语调飘进卫咚咚的耳朵里,他早就忘了高香兰挑战祝飞艳,根本不是为了帮他,但他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是关于许光的。”
一
“啪”地,一沓文件落在办公桌上。
“这是赵敢为这几年的犯罪记录,”跟着,又是一沓纸张放到桌上,“这些是许光的历史案件列表。资料显示的是,许光不存在任何犯罪目的去做出这样的行径,他没跟任何女人传过绯闻,就连同时登报都没有过,他就是个不近女色的形象。”
办公桌后,杨远瞄着文件,一点点抬起头,先看见了对面来人腰间挂着的箭筒,然后是手腕上缠绕着一把精致锋利的弓弩。她里面是红色休闲衫,外面罩着遮阳的黑纱风衣。
“祝飞艳,你这是在干什么?”杨远看看表,脸色一变,“你今天不是打擂台吗?你又放全看守场人鸽子了?”
“是你们想干什么,不是已经把他交给我了吗?如果不是我去找卫咚咚,我还不知道你们竟然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把他给关起来了。”祝飞艳带着埋怨和不满,“你们想弄清他来的目的,现在关他禁闭,让他束手束脚,寸步难行,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别把我们想的这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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