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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案后,她为避风头,比以往都老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好做了回端庄的闺阁小姐。

    《金楼艳史》搭在脸上,谢蘅仰在逍遥椅中昏昏大睡,猛地教谢定南“嘭”地一记拍桌,吓得惊坐起。

    小传陡然掉在地上,还插着连环画,正巧哆嗦到“云来客夜探小香闺”一页。

    谢定南目光所及,脸都黑了,将书拾起来藏到身后,喝道:“没收!”

    谢蘅眼都红了,“不行,我这好不容易搜罗来的珍本!”

    “不行?要不要我烧给爹娘看看,让他们二老品鉴品鉴?”

    谢蘅:“”

    娘的,这也太过分了!

    谢蘅耷拉下脑袋,往桌子上瞟了一眼,见是一沓纸,不耐道:“找我来有甚么事?”

    “你扬名了,现在谁都知道你是梁以江的弟子了。”

    谢蘅仔细一看,才晓得是她上禀的七张状纸。“怎么?这还传到刑部去了?”

    谢定南说:“不仅传到刑部,还传到宫里了。舅舅宣召你入宫觐见,即刻换了衣裳去罢。”

    “舅舅?”谢蘅一时失神,又重新仰回逍遥椅中,阖上眼说,“我不去。”

    “反了你了,连皇命都敢违抗?”

    谢蘅怪笑道:“这京师里头敢违抗皇命的人还少么?”

    谢定南拧起眉,上前揪住谢蘅的领子,瞪着她说:“谢蘅——!”

    谢蘅知道自己失言,很快住了嘴。谢定南怒盯她半晌,谢蘅终是低声道:“我知错。”

    “你认错倒是快!”谢定南松开她,到底无奈呼出一口气,也没再继续撒脾气。他起身叹道,“我看咱家甚么都不缺,就缺个能治你的人。”

    谢定南手里还握着那本《金楼艳史》,掂量了几下,说道:“正儿八经入宫去,等你回来,我就将这书还给你。”

    谢蘅眼睛腾一下亮起来,“真的?”

    “不骗你。去不去?!”

    谢蘅道:“去去去!”

    在《金楼艳史》面前,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谢蘅转去听风园换衣裳,出来已然是一身墨青色圆领正袍,上袖盘金纹,腰盘绞金腰带,庄重而得体。谢蘅两鬓编辫,干净利落地束起发髻,乍一眼看上去,很是人模狗样。

    轿子备在前门,回青扶着谢蘅踏凳上马车。

    一旁有个奴才领这个粗衣婆子上前,道:“二姑娘,这人百番要求见您,已在府门前等候多时。”

    谢蘅见时辰还早,目光略略打量了一下那婆子,问道:“甚么人?”

    那婆子赶紧跪下给谢蘅请安,言道:“老奴姓花,乃是在内衙里当差的。不知谢姑娘可还记得巧灵?她c她昨儿,已去了”

    谢蘅拧眉,“她死了?”

    花婆子头点得更低。

    听花婆子说,巧灵翻供当日,在吴行知面前泣血鸣冤,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以头撞柱,以死禀之,终是昏死在公堂上。

    吴行知大惊失色,忙请了大夫来为之急诊。

    可即便有大夫救着也不成。

    巧灵终年操劳,身子骨本就虚弱,先是遭人奸污,后又逢牢狱之灾,多日发烧不止,热寒交替侵肺,身体已然大不好,醒后血更是吐个不住。

    大夫叹息摇头不止,巧灵晓得自个儿时日无多了。奄奄一息间,她三番四次求花婆子去寻谢蘅来。

    花婆子问她:“眼见至此,何以再折腾甚么?”

    巧灵心下戚然,她昧着良心做足了坏事,捱过遭受的屈辱,也捱过良心的煎熬,却没能捱过常文浩的无情。

    巧灵说:“我干干净净地来,自也要干干净净地走,想请谢状师为我求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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