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4.交锋(第2/3页)  公堂嘴炮了解一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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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句前半句乃是守,后半句乃是攻。

    谢蘅半眯了一下眼睛,顺势问道:“此话何解?”

    柴有幸向着东方一拱手,道:“按照谢司长所言,武家主办赛狮大会,凡赛狮受伤者都要怪罪于他;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圣上乃一国之主,那么谢司长可是认为,大燕若是伤及一个百姓,也要怪罪圣上疏忽不周?”

    柴有幸将她的言论以小做大,料定她必定不敢说皇上有罪,借此来吓一吓她的威风。

    谢蘅却是面不改色,冷冷一笑道:“一个小小商户,也敢跟皇上作比?本司尚无暗讽,柴状师却是明嘲,该判言辞大逆不道的人可是你。”

    柴有幸不想谢蘅如此狡诈,不明驳他的话,而是当即反咬一口。他暗下拧眉,言论涉及国事,一想到大有可能因言获罪,他背脊顿时起了一层薄汗。

    谢蘅见他胆寒,眼眸渐弯,笑容不见冷意,倒起了三分讥讽。

    “也请柴状师放心,本司坦坦荡荡c光明磊落,万做不出青蝇点璧的烂事,拿捏住柴状师一句失言就揣度你有谋逆之心。”

    回青站在廊庑下,听言后失笑一声。哪里有她这样的得寸进尺的?临了还得暗讽那柴有幸是一只逐臭的苍蝇。

    柴有幸教她讽得心焦,气得脸色铁青,拔高声音道:“谢司长与其见缝插针,不如正面接一接本状师的招。如此顾而言他,实属无理取闹的泼妇行径!当真有辱斯文!”

    “既然柴状师虚心求教,那本司就好好教教你其中的道理。”

    谢蘅抱扇,貌似斯斯文文,一字一句可谓是掷地有声:“上数历代王朝,一国之君者,皆身负天命,福泽众生。凡早朝晏罢c勤政爱民的英武明君,可成千秋功业,万世昌隆;凡暴戾残忍c跋扈恣睢的桀纣之君,不崩于内,则必溃于外。于国君而言,责在治国安民;同样,于武家而言,任就在保全舞狮人。连国君枉顾天命,尚要付出代价,更何况一介商户尔?”

    谢蘅避开当世君主不谈,而是上数历代作古的先皇旧帝,令柴有幸再难抓住话柄。

    柴有幸思索再三,继续言道:“桀纣之君是因己身暴政,才招致亡国祸患。而此次高台于惊雷中崩塌,实乃邪鬼作祟,与武家无关。两者亦不能相提并论。”

    他一言两句,就将事故的究极原因推向鬼神之说。虽是凭空捏造,可也无人能上前来对证他说得是虚言。谢蘅应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见谢蘅折扇敲入手心,似成竹在胸,笑眯眯回道:“就等你这一句话了。”

    开堂前两天,谢蘅去到赛狮大会的会场察看,想找出当日高台炸倒的真正原因。

    出了事之后,会场已经由衙门封锁,不许任何闲杂人等出入。谢蘅要去,必得少不了跟刘景行打招呼。

    九胜教谢蘅养熟了,平日里不是在耍,就是抱住谢蘅的鞋缠她,甩都甩不走。谁想刘景行这人比九胜还厉害,糖一样黏着人,磨人功夫一流。眼见现下有个好机会,岂能放过?非要谢蘅答应带他一起前往,才愿意让她入内。

    谢蘅无奈,只得许他跟着。

    谢蘅是来调查的,抱着九胜绕着会场转了一圈又一圈,看是否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刘景行不一样,他是来同心上人约会的,鞋是新鞋,衣是箭衣,穿得是丰神如美玉c相貌赛天仙,就是不大能捱。

    刘景行本念及谢蘅腿上有旧伤,总比不过他,谁想谢蘅走了三圈气儿都不带喘的,却是刘景行先败下阵来,实在实在走不动了。

    刘景行那满脑子背着心上人c为心上人挽袜揉脚踝的念想全部落空,掐着腰喘道:“不然随云歇哥哥到附近寻个地方坐一坐?”

    谢蘅:“”

    行罢。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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