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一刻，巨脸再次化为了许多黑色光点，朝着我快速飘来。这些黑色光点阴冷，暴躁，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然而，它之后又变成了巨脸。

    我顿时一愣，问道：“失败了？”

    巨脸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早已成魔，无法再成魔。”

    这什么意思啊……

    我一下子有点懵啊，我的本体到底是成魔还是成仙啊？

    莫非……他是仙魔双修？

    不可能，这种像小说情节一样的事儿，怎么可能发生在我本体的身上。如果他真能仙魔双修，那我还不如直接以他为主角，去写本书算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说道：“那仙魔都不能选，我选成佛可以了吧？虽然我根本就不会佛法，可我现在也没得选啊。”

    巨脸再次变为金色的星光点点围绕着我，这些金色光点很善意，柔和。可就在我身上围绕两圈后，这些光点再一次散开，竟然又一次变成了巨脸的模样！

    它沉声道：“你早已成佛，无法再成佛。”

    “我这些都没成过啊，你都把我给弄懵了……”我听得有些急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成仙，结果说我早已成仙。

    想成魔，结果说我早已成魔。

    最后退而求其次，想着成佛算了，它却说我早已成佛！

    我开始觉得这个巨脸是我的幻想，一切都是我想出来的。

    “你仙魔佛都已成过，没有再成仙的资格……”巨脸说道，“江成，你没有机会位列仙班。”

    说罢，这巨脸竟然开始缓缓消散，眼看着就要消失在我面前。我顿时急了，连忙说道：“等一下啊！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岂不是不能再修炼了？真的只有这三条路吗，我岂不是已经无路可走了？”

    巨脸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我的眼前完全消散不见。我气得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此时乌云已经散去，我才终于发现，这乌云竟然被我给吸干了。

    刚才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一时的幻想，还是真的发生了这件事？

    为什么那个巨脸说我成过仙魔佛？为什么它说我没有机会位列仙班？

    我摇了摇脑袋，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点，而就在这时，上边忽然传来了一道吼声：“江成！你没事吧！”

    我疑惑地转过头，只见大家正在那木头上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这就上来。”

    我用力一跃，朝着天空跳去。

    当我回到了伙伴们的身边，大家总算是松了口气。曹大捶了我一拳，嘟哝着说道：“你刚才可是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回不来了。”

    云墨子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成哥你办事怎么总是马马虎虎的，简直一点用都没有。”

    我一看云墨子还敢瞎逼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没好气地说道：“妈蛋，你当老子都是为了谁！”

    云墨子委屈地摸着脑袋，此时叶雨催促道：“赶快吧，免得一会儿乌云密布了。”

    我点点头，继续用阴满天带着我们往前走。等差不多的时候，我就重新用漂浮术造一个平台，然后继续用阴满天往前飞。

    我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就装作闲聊跟东方青云说道：“青云哥，你说你已经半步成仙了，那你知道什么是成仙吗？”

    东方青云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向往，说道：“破虚随去，与天同寿。据说成仙之后，就不再有烦恼，不会再为任何事发愁。取一个酒杯，喝完之后里边还会有酒冒出来。取一个菜篮，每次打开菜篮，里边都有无数美酒佳肴任你挑选。”

    “这样啊……”我忍不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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