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爷爷跟箫翎羽出了门,并且确保他们已经走远,慕江寒终于放开了拘束,跑到案边说道:“我瞧瞧你写的字,爷爷说你写我名字很用心。”
箫情芸连忙跑过去欲要收走纸张,但慕江寒已经在看,眼见得来不及了,于是她索性将头扭在一边,道:“哼,爷爷年纪大了,看走了眼。谁写你名字用心啦,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为何要用心写?我只不过闲来无事顺手写写罢了。”
慕江寒笑道:“我是你每天做梦梦到的那个人呀。”
箫情芸轻啐道:“做噩梦的时候倒是每次都能梦见你。”
这时萧情芸忽然想起了什么,继而说道:“你等下,我给你拿样东西。”说着她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件赤色锦衣。
箫情芸道:“你走的这三个月里,我给你做了这件衣服,你穿上瞅瞅合身不?”她的瞳子里充满了深情与期待。
慕江寒依言将其穿在了身上,衣服不仅极为合身,而且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还俊朗了三分。慕江寒惊喜道:“好看!芸儿你的手可真巧!我穿出去必然会有很多人问我这件衣服是谁给缝的,他们肯定会羡慕我的。”
箫情芸俏脸一红,低头柔声道:“你若是喜欢,就一直穿着。”
慕江寒眼珠一转,也想到了什么,他说道:“我在外边也给你买了一样好东西,你闭上眼睛,我拿出来给你瞧瞧。”
箫情芸依言闭上了双眼,只听布袋沙沙声响,少许片刻,慕江寒叫她睁开眼眸。她的眼皮方一抬起,进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恶煞的脸,箫情芸吓极,大声尖叫了出来。这时恶煞的面孔移开,露出了慕江寒坏笑的脸。
箫情芸气道:“你真是个坏人!死慕江寒,吓死我啦!”
慕江寒笑着将面具反过来,罩在箫情芸的脸上,道:“给你戴上,啊!你也吓了我一跳,咱俩扯平了。”
箫情芸并没有被他逗笑,反而低下了头,黯然道:“刚一回来就欺负人,难为人家在你走的这段日子里给你做衣服,天天盼着你回来,看来你真不该回来的。”
慕江寒将面具丢在一边,顽皮的面容即刻敛去,一把扶住了她的香肩,温言道:“傻丫头,方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在外面也想你啊,天天盼着能够早点回来见到你。”
听他这番说,箫情芸心绪激动,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一头扎进了慕江寒的怀中。
箫翎羽帮爷爷收拾好了堂屋,供上佛像,礼佛已罢,他扶爷爷坐于上首圈椅,自己则在下首椅子上坐了。
爷爷道:“羽儿,你们这次出门有没有受苦?有没有人欺负你们啊?”
箫翎羽道:“爷爷,这次出门我们跟随的这位大老板人十分好,对我们很是照顾,我们半点也没有受委屈。”
爷爷叹了口气,道:“你们确实长大了,每次回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说话间爷爷将目光转向屋外,怔怔的出了神,他的神思随之飘向了过往,只听他继续道:“十六年的时间转瞬而过,一眨眼你们都长这么大了。十六年前你们三个还是小孩子,孤苦无依,飘零街市,差点饿死在街头。那日爷爷恰巧路过,瞧见了你们三个,心生不忍,便收养了你们。”
萧翎羽道:“若不是爷爷收养,我们三个恐怕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了。”
爷爷接着道:“爷爷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家室,那天把你们带回家里,欢喜的不得了。满拟教你们打小识文断字,盼望你们成人后考取功名,戮力报国,替爷爷完成毕生未尽的心愿。”
爷爷年少之时饱读诗书,深受先贤大儒的教化,心中暗誓定要蟾宫折桂,为朝廷效力。不过后来,年轻的爷爷看不过当地知县贪赃枉法,欺压良民的行径,公开写帖子痛斥知县的恶行。知县得知后勃然大怒,暗中派人去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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