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那就在家,估计我娘也得这样说。“
老梁:“那可不。”
儿子定亲,林鑫堂高兴,啥意见都能听进去,老梁说啥就是啥了。
“行,我给老田打个电话,让他来帮着拾掇一下饭菜啥的。”
老梁:“让他来干啥,让他来吃一顿啊我都会弄。”
林鑫堂说:“那,都是小事,您就歇着抽烟就得了。”
老梁说:“那你给他说,就说我也在,让他快点儿。”
林鑫堂:“行。”
林鑫堂给老田打了电话,说明了啥事,又让老田来的时候从他儿子的小卖铺带烟带酒,瓜子糖果什么的,事后算账。
烟酒的牌子林鑫堂都是定的;林鑫堂虽然不喝酒,但谁家有喜事他都去,所以他知道这事该用啥烟啥酒。
给老田打了电话,林鑫堂又对老梁说:“老叔,一会儿老田来,你就让他先抓只鸡给拾掇了,我去南关老秦那里买猪肉。”
老梁说:“知道了,你赶紧去吧。”
南关岗子坡,都在邺城南,都挨着,没一会儿就到了。到了老秦那儿,林鑫堂看到了李长有的三儿子强子,强子在帮老秦卸猪。两只肥壮的活猪四肢用铁丝绑着,铁丝都勒进肉里了。
两只猪“吱嗷吱嗷”的惨叫,声音尖厉刺耳。
强子看到林鑫堂觉得意外,他知道林鑫堂不吃肉,不吃肉的人来猪肉摊子干啥,他走过说:“你弄啥呢”
林鑫堂看着头发像猪鬃似的强子说,“我买点儿肉,你在这给人帮忙呢”林鑫堂说着朝地上那两头猪看了看。
强子说:“啊,这活猪是我帮着老秦买的,你买肉干啥”
林鑫堂说:“还能干啥,吃。”
强子抓抓头说:“哦。”
老秦正在给卖猪的人付钱,林鑫堂眼看着等。
强子看林鑫堂有点儿着急就说:“你要几斤,我给你割。”
说着话一手拿起了案板上的尖刀,往半扇猪肉上就要割。
林鑫堂皱了下眉头,刚才用手抬活猪,猪身上还粘着黑屎,他也不洗手,但又知道杀猪的一般都不干净,没法干净。
“三斤五花肉,三斤纯瘦肉。”林鑫堂说。
强子:“好。”
“刺啦”一块五花肉下来了,“砰”他把肉扔到了秤盘上,只是提了下称杆,根本没看斤两,拿下来装进塑料袋里。
林鑫堂想问这是多少啊,强子把五花肉放到一边,又去割瘦弱。
林鑫堂看盘秤的秤砣在二公斤的地方,刚才肉往上一放称梁就打到顶了,他说只要三斤的。
一块儿上好的纯红的瘦肉“砰”又放到了秤盘上,秤梁“咣”又到顶了。这肉没五斤也有四斤半。
林鑫堂着急的说:“唉我要三斤就行。”
狗强子低声说:“咋,多了还不愿意。”说着把两块儿肉挂在了林鑫堂车把上了。
强子:“给你按一块二一斤,六斤,该七块二,给七块。”
林鑫堂掂手里的肉,咋得也有八九斤。知道强子是在照顾自己,可是自己从不愿沾人便宜,刚要说什么,只听强子高声对老秦喊:“六斤,三斤肥三斤瘦,俺们村的,都按了肥肉价儿啊。”
老秦在给卖猪的人说着什么,扭头对对强子,“中你看着吧。”
林鑫堂心说算了,他说是多少就是多少吧,把钱给了强子。强子拿起案板上的油腻的手巾擦了擦手,然后接了钱。
林鑫堂犹豫了下,又叫住了强子,告诉了强子今天林仪桐过贴的事,买肉是招待媒人和女方来宾的。
林鑫堂:“要是往常,这事我得把你爹叫到家里来,可他腿脚儿。”
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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