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主动让阉党干政的意思啊。
“皇上万万不可啊,先祖留有遗训,不可让宦官干政啊。这是前朝留下来的教训啊!”那太监拜倒在地,激动地说道。一副忠臣良将的模样。
“哎,”皇帝叹了口气,“也罢也罢,就让朕累死在如山的案牍之上吧。”
“皇上要保重龙体啊。”大太监王公公说道,“为了给皇上解忧,奴才过几天为皇上引荐几位人才,他们都可助皇上减轻案牍之劳。”
皇帝听了喜形于色,拍拍手,“还是王公公好啊。”
“这是奴才的本分工作罢了。”
皇帝饮了一口茶,只觉得身心舒畅,不再看那厚厚一叠折子,反正过几天会有人来收拾。喝完了一杯茶,他瞅了眼身旁的小叶子,娇滴滴的甚是可爱。
可他见大太监没有离开,还有话要说的样子,不禁问道,“公公,还有什么事吗?”
“皇上听说了吗,最近京城涌来了一大批难民。”
“在朝上听大臣们说了。听说那山逆若带头开仓赈济灾民,实在是给其他富人一个好榜样,过几天朕要亲自去接见他,好好赏他,是他给咱皇家安抚了民心。”皇帝说着龙颜大悦,“要是其他官员都像他那么懂事,我还至于每天那么忙吗?仔细一想,他们家族和我们皇家还是世交呢。”
大太监王公公听了,不为所动,“皇上可听说了现在在灾民之间流传的一句话没?”
“什么话?”
“如今北京城上至垂暮老人,下至黄发小儿,都在说,‘我想吃猪头肉’。这话仿佛一串密语流传在坊间。”
“这又怎么了?”皇帝不解。
“他们这是在暗示开朝太祖,怀有不敬之意。”王公公镇定自若的说道,“太祖是吃了那豸屠的猪头肉才活下来。腾扬家族今天借灾民之口翻旧账,就是要让皇上您记住他们家对皇家的恩情,他哪里是替您安抚民心,他是借此夺人心,想要来绑架皇上您啊。”
“这话说得不在理。”皇帝摇摇头,“王公公有点牵强附会。”
“不是奴才牵强附会,是这腾扬家族确实如此。太祖当初滴水之恩涌泉报,赐这豸屠为屠案侯,他们不仅不知报答,借先祖庇佑大肆养猪修场,成了一方富贾后,后人越发狂妄无礼,居功自傲。尤其是那山逆若,皇上喜得公主之时,他作为王侯居然不来行礼问候。而且,他们已经不再对外用先祖所赐的‘山’姓示人,而以腾扬自称,大有数典忘恩之意。”王公公甚是激动,说得口沫横飞,“如今他们家道中落,反而开始念起旧情来了,他们家族分明是吃老本,借图皇上的恩情来翻身,这不但不该赏,反而该罚!”
“这”皇上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不知作何回答。
“还请皇上明鉴啊!”
“哎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皇上苦着脸摆手道,连忙转移视线,“换个话题,我来问你,那个青州兰知通他儿子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上京?不仅公主等不及,皇太后也等不及啊,皇太后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要不是她身体不好,她都要去青州拉人了。”
“禀皇上,兰龟年最近把墨县的时疫治好了,回来就称病了,不能来,恐怕还要等个几日。”
“生病了?”皇帝拍桌子,“朕不信。他是年少成名的医者,连瘟疫都治好了,哪里还会把自己病倒呢?肯定是装的。”
“皇上明察,可是我们总不能把未来驸马从床上拖起来塞进车里吧。”
“怎么不行?”皇上气冲冲的,“这兰龟年连朕的面子也不给,真是狂妄哎,不过,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只是公主和太后催个不停让朕心烦,小妮子不过十六就急着嫁人了,这些女人啊,我真是搞不懂。”
说来奇怪,古来皇帝多后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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