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力擦桌子,一边傲娇的炫耀着,“所以我根本不在乎这一刻。”
丁潇潇浑身起鸡皮疙瘩,“那我问你,刚才和我一同来的那个胖子,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诺,好像是朝河边去了,那里最热闹。”
丁潇潇闻之,提剑而去。
孙笑川一个人在人群里溜达,烟花灯火对他这种俗人来说没什么好看的,倒是人群拥挤混乱,孙笑川可以趁机摸胸揉臀,揩了无数少妇少女的油,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探囊手”偷取了不少富人小孩的钱和荷包。这些本事都是孙笑川少年时所学,后来富裕后,便弃置一旁荒废了,如今重操旧业,不免让他感叹时光荏苒,韶华易逝。
正在他感慨之际,忽听人群中有人一声叫道,“卢姥爷出府了!”顿时,人群沸腾起来,熙熙攘攘流动起来,孙笑川跟着人群自觉分列道路两旁,翘首以盼,见识见识一下这个陡余城最有排面的人。
只见从街口有一高约两丈的车轿正缓缓驶来,官兵手持长矛在前面开道护航,等着靠近了,孙笑川才看清楚原来那车架下是一队筋肉强健的壮年男子,人数足有数百人,他们腰上都绑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是一条黑皮油亮的大狼狗,正是这狼狗指引他们方向,他们咬着牙流着汗扛着这大车架迈步向前。
只见车架上铺着厚实又华丽的蜀绣锦缎,上面坐着两人。一人脸上毛绒绒的,而且身材微胖,骚首挠痒,活像峨眉山抢游客东西的藏猕猴,另一人是个女的,正搭在藏猕猴的肩头,一副蛇精脸的面孔,细眼含有妩媚之色,但你仔细一看,她自腰部以下竟真的是蛇身,蛇鳞泛着寒光盘作一团,只露出一点尾巴尖儿来,而且她时不时还从口中吐出分叉的长舌头,这活生生是条蛇嘛。
灵长类怎么和爬行类搞一块儿去了?孙笑川纳闷不已。
车架后面还拖着一个高约一丈半的方方正正的笼框,里面关有一异兽,三不像,长得是猪头马身鸭翅膀,浑身散发着白光。
“看,是卢姥爷的座驾,‘飞飞马’。”人群中有人爱显摆见识,大声嚷嚷道。
人群都瞪大了眼睛,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奇物。
但只见猴与蛇在车架向底下百姓一挥手,百姓们都皆呼,“祝卢姥爷万寿无疆。”
那猴子听了发出“嘻嘻”之声,甚是开心,在车架上又是大跳又是甩臂,极为滑稽。底下的百姓笑得更开心了。
孙笑川傻眼了,这猴子就是所谓的卢大官人?和想象中有点出入,他凭什么受到百姓如此的爱戴,孙笑川本来就不健全的世界观崩塌了。
他抓住身旁的一个人问道,“这就是卢大官人?”
那人没好气的说,“卢姥爷卢苇侯都不认识,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孙笑川听了当时就想给他一套军体拳,但是他忍了忍,“我没看错的话,他旁边坐的那位不是一条蛇妖吗?”
“你他妈有病吧,这是你能乱说的吗?”那人骂道,“那是卢姥爷的老婆,女娲后人赵灵儿的后人——赵幽幽,人首蛇身不是很正常吗,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把你的舌头剜了去。”
孙笑川再也忍不住了,不然他要被憋疯,他挥舞起拳头,就把那人一拳打飞出去,直直落在街道中心昏迷不醒。
“哗!”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各个面色惊恐,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谁敢挡在卢苇侯巡游的路上。
只见车架慢慢靠近那人,那一群狼狗张开满嘴獠牙瞬间就把那人撕成了碎片,肝胆肚肠流了一地。
孙笑川也惊到了。
“咦,这车怎么不走了?”那卢苇侯在车架上,突然见车停了,冒了火气,大吵大叫道,“老子的时间很值钱的,是谁耽搁我巡街夜游?!”
他探出头,往下一瞧,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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