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
而这座主体宫殿,也只是作为了她平常会客时的场所。
云蓝清晨才离开这里,仅仅两个多时辰的时间,不知为何却让她对这座自己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宫殿,有一种陌生之感。
宫殿大门也是洞开,周围一样也无人在此值守。
就在云蓝有些疑惑之时,韩冬轻轻掀开车帘,微笑着伸手相扶。
既然这里是自己出生之处,又有师傅留下的印记,韩冬自然要进去看看。只不过这里虽然也算高大雄伟,但马车却无法通行,只能将之停在宫门之外。
王宫之内禁行马车,这也是为宫中贵人们的安全考虑。这辆黑色的马车也许应该算是云水宫在建成之后,唯一出入宫禁,并且在门前停留过的马车。
韩冬在侧,扶着走下马车的云蓝,却并未走进大殿正门,而是绕过大殿外的宫墙,向位于侧后方的花园走去。
在云蓝惊讶之中,韩冬脚步没有丝毫迟疑,如行云流水一般,好似并不是第一次来此,对这里熟悉无比。
走不多远,宫墙上的一座角门虚掩,这座木门雕刻得极为精美,从位置看,这里正是后花园的一角。
韩冬站在精美的角门前,眼睛微闭,好像是为了躲避正午刺眼的阳光,又像是在仔细聆听花园里的动静。
内宫总管常识,终于主动了一次,抢在韩冬之前,无声的推开小门。只不过在他站在角门之内,就要出声恭迎韩冬与云蓝时,韩冬微闭的双眼猛然一睁。
暖和的正午阳光下,生起一阵彻骨的寒流。令秋霜也有自叹不如之感的常识身形一僵,神情一阵挣扎,最后到底并未出声,安静了下来。
云水宫的后花园占地并不大,正是初春之际,这满园之中也只有黄色的迎春花开得最艳。花园最高处一座金黄色的凉亭内,背对角门坐着两人。这两人虽然都身着明黄服饰,但从背影可以看出,这是一男一女。
乍一看,这座花园的主色调为黄色,应该会让人觉得太过单调,甚至会觉得有些庸俗。可是这一路而来,也只看到有这两个人出现在眼前。就算是韩冬,也觉得本来象征高贵的黄色,在此时此地反而显得有些凄迷之感。
跟随韩冬走进花园的除了韩薇c常识,就只有营雷一人。有了方才之事,几人行进中注意收敛声息。就是唯一不会武功的云蓝,也在韩冬的搀扶下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韩冬等人刚刚接近凉亭,一道女子的声音在凉亭中响起。
“陛下!宁安乃是我大魏之都,竟然有人敢封堵城门,那就是挑衅我魏国上下!本宫不明白,陛下为何不派大军将之斩于当场,以儆效尤!”
这女子声线柔腻异常,有种天然的急切。听这声音,女子已不在年轻。这时在王宫中,能与韩澈并立也只有一人而已。
韩冬念头一转,已是明白,这女子应该就是韩澈生母——月妃!
五人已离凉亭不远,韩澈两人却好像并未发现有人进来。不等韩澈开口解释,那月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难道陛下是在顾虑与云妃二十八年的养育之情吗?身为魏国之主,应当至公至道,行事光明正大c不偏不倚。不管是谁也应该一视同仁!”
“若是陛下偏颇挑衅我大魏之人,会令天下人怎么看待陛下?我堂堂大魏岂不是令人耻笑!就算陛下想要维护与云妃的养育之情,也应”
“够了!”
凉亭内传来韩澈暴喝的声音:
“孤身为大魏之主,所行所为,自有道理,不需你来妄自菲薄!”
月妃所说已有后宫之主的意味。在苦熬二十八年之后,终于与亲生之子相认,忍不住对韩澈所为,有种指点之意。
站在凉亭之外,韩冬等人能够看见韩澈双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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