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利亚斯现在是“无官一身轻”,终于不用再受众议会那帮“无能之辈”的排挤,他要在自由之路上,贯彻自己的意志。
说来也是可怜,曾经风光无限c家底强大c功勋卓著的副议长,如今却连份苦劳都摸不到,直接被打成了“白身”,追随的战士也不过百十嫡系。
尽管奎利亚斯很得人心,各个部队都为之鸣不平,可是军令如山,谁又能像天棓四等人一样敢与掌握军权的众议会公然相对呢?理想与生存之间的鸿沟,只有具备强大的实力才能跨越。
布拉诺为奎利亚斯等人准备了两架小型飞机,油料足以坚持抵达十字之国,他怕再有什么疏忽,便暗地假借众议会之名命令沿线联盟军要无条件为这两架飞机提供一切便利。这也是师兄为师弟所能做的一切了。
奎利亚斯抱别布拉诺,就在转身要登机的时候,被一个快要被淡忘的声音拉住。
那是——卡珀里翁!
风云一时的卡珀里翁如今坐在轮椅上,被亲信推来。
奎利亚斯惊讶,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回想战后的那场争辩,仍宛如昨日
卡珀里翁来到不能动步的奎利亚斯面前,抻着脖子,嘴角抽动了两次,终于开口说话:“奎利亚斯你你糊涂啊!”
这是埋怨还是斥责?是打算再次争辩?
当然不是。卡珀里翁只为奎利亚斯感到惋惜!惋惜!很惋惜!
奎利亚斯俯下身子,蹲在卡珀里翁的面前,看着这位对手朋友,眼珠炽热无比,轻声说道:“我别无他法!”
“以我们的实力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守住前线的,你为什么要孤军坚守?结果呢!基地丢了,职务丢了,你还有什么?”卡珀里翁有气无力,像个安然等待落幕的人,细细念叨。
奎利亚斯指了指身后的战士们,然后紧握着卡珀里翁的手,说:“我还有他们!”
卡珀里翁凝视着天棓四等人,足足有两分钟。
“哎——”卡珀里翁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祝你们好运!”随即抽出被奎利亚斯紧握的双手,示意亲信打道回府。
可是转身后没走几步,又转了回来,颤抖地说:“其实自从我病倒后众议会就要剥夺我的一切职务除非我”
卡珀里翁说到这里,表情愈加复杂
奎利亚斯似乎领会了,向卡珀里翁摆了摆手,大声说:“好好养病!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呢!有机会,我们再合作!”说完,转身快步登机。
两架飞机一前一后从两条跑道上相继起飞,那轰隆之声要比送别的话语更加悦耳。
陆地上的布拉诺和卡珀里翁都向着远去的战友敬军礼,直到天空中只剩下阳光和白云。
孤晓虽然年纪尚轻,但是与奎利亚斯“平辈”,所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奎利亚斯的旁边,他看着一路上沉默的师兄,禁不住想撬开那张铁一样的嘴,便问道:“卡珀里翁议长好像是有什么话没说完”
见奎利亚斯依旧漠然地看着窗外,孤晓也只能收起“兴致”,不再继续。
大概一分钟后,奎利亚斯扭过头来,神情却已经像往常一样,说道:“他只是想向我道歉而已。”
“道歉?为什么?”本来打算再眯一会儿的孤晓,来了精神,也准备好了一堆问题。
可是奎利亚斯再次回到刚才的状态原来这是进入下次沉默前的“回光返照”啊!
一路上除了有点闷,果然是畅行无阻啊!
奎利亚斯其实一直悬着心,他越来越了解众议会那帮人了,他们是不会允许自己安然抵达十字之国,肯定会以某种理由命令沿线联盟军采取拦截或者更加过分的手段。布拉诺瞒着他们下令,不知道现在境遇如何。
果不出奎利亚斯所料,众议会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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