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胳膊回到议事厅的时候,后面的队伍也陆续回来了。看来是场胜仗,过了一会外面张镖师已经开始清点人马了。捂着我受伤的左臂,刚想找人包扎下,就看一个头上包着头巾的男子向我走了,扶我到一边,然后撕开我的衣袖,一阵剧疼袭来。
我满头大汗,包头巾的男子往我胳膊伤口处随便捏了捏,哎呀。我一阵哆嗦,刚想骂街,只见他说:“没事,没伤到骨头,就皮外伤,可惜刀口有点长,你忍着点”。我斜眼看过去,只见他随手拿起一块木片在我伤口外面来回刮了下,瞬间又是一片血水。我差点晕了过去,很快一把草药揉在我胳膊上,然后包扎起来。
这是给人看病还是给牲口治病,起码缝两针吧,或者消消炎,结果这样就给捆起来了,这边我还想絮叨,那边已经有人喊了,王胖子赶紧过来,这边还有个断腿的。大爷的,你大爷的,我就这样没摸一刀一枪就受伤了。
我也赶紧走了过去,只见地上斜放着一人,半条裤腿已经粘在地上,地上一片血水,一人满头大汗的躺在别人怀里。搂着他的人大喊,哥,你没事的,你没事的,男子已经有些虚脱了,这一路颠簸能撑到这里已经不错了,再看身上也是一个血窟窿,估计已经没救了。男子撑着一口气说:“快救曾叔,曾叔还没回来,刚才被刺了一枪”,说完脑袋歪了下去。
这边立马又刀枪剑戟,往大门外冲去。众人又催马往回杀去,没多远就见一匹马踉跄跑来,马上一人大喊:“快让开,快让开”。一会就到跟前,只见张镖头瞬间下马,过去一扭马头,那骏马瞬间停了下来。只是差点歪倒,马上两人差点栽倒,马上有人过去,扶人下马。
“曾叔,曾叔”,只见马背上爬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一身衣服已经破烂。彦必行赶忙过去,抱下男子,“曾叔”,只见男子笑笑道:“少当家的,嘿嘿,老了不中用了,没事的”。彦必行黑脸流下了眼泪,曾叔一直看着自己长大,从小教自己武功,一直带着自己学走镖,这次也是为了举择者,老爹非要曾叔跟着,要不曾叔也不会受伤,看着曾叔的眼睛。
彦必行说:“曾叔别说话,没事的”,曾叔摇摇手道:“没用的,我自己知道”。彦必行才看到曾叔胸口的血窟窿,已经没有往外流的血了,这一路真不知道怎么扛回来的。
曾叔虚弱的说:“少当家的,我是看着你们几个孩子长大的,以后曾叔就不能陪着你们了,你们自己小心,此次举择者关系重大,你们要慎重,记住民族大义”,“我不能见大当家的最后一面了,回头告诉大当家的,我先去打前站了”。说着拿出一枚玉佩,递给彦必行说:“告诉我那老婆子好好把孩子养大,这个留给孩子,非常时期不用把我带回总舵了,就地烧了",骨灰带回总舵,我也能陪以前的兄弟了,此时正直国家用人之际,别劳民伤财,不用大动干戈,你们还得继续,记住民族大义,非自家身事,民族大义"说着头歪了下去
很久彦必行抱起曾叔,往回走去,一路无言。回到议事厅莫掌门也处理好了,身子靠在一张塌上,看着曾叔连忙下地,老伙计,你这是彦必行轻轻的说,曾叔没了。
带回曾叔的人说,刚才曾叔为周先生挡下了一枪,大家都往周先生看去,只见周先生后背白色的衣服一片血水已经干了。莫掌门说:“我这老伙计也是行走江湖多少年一身仗义,江湖谁人不知,天马镖局曾文化"。哎,“此次只要我大宋百姓不受苦,我江湖儿女岂能惜命,不知道少当家的有何打算"?
彦必行看着莫掌门的眼睛道:“此次鞑子已经逼近襄阳,我等岂能坐视,奈何势单力薄,我来时已经与父亲商量好了,哪怕失败也要咬下鞑子一口肉来,请莫掌门放心,我天马镖局定与大宋共存亡"。
随后彦必行又道:“令,遵照曾叔遗愿,一会送曾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