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开,里面尽是十两一锭的金元宝。
赵老爷口中的那位大仙人,便是卖给赵含阳巫术邪药的那个老妖婆,既然她能够制造出这种邪药,就可能有解除这种邪药毒素的办法。
赵含阳看了这些金子,眼睛里泛出了一点泪光,微颤道:“爹,孩儿不孝,不值得为我倾家荡产。”
“去吧孩子,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要争取,这几个家丁都跟随我多年,有他们陪着你,我就放心了。”赵老爷语重心长,又似乎话中有话。
放心?他从十二岁时起就经常和那个老妖婆来往,父母早已知道此事,如今为何这么担心了呢?
赵母在一旁哭道:“小五啊!无论走到何处,你都要记住,我们赵家世代为官,讲的是忠孝二字,无论何时都要忠于皇帝陛下,做事要对得起祖宗神明。为人要堂堂正正,什么时候都不能屈从于那些奸佞之人。”
“母亲的话,孩儿谨记!”母亲到底怎么了?虽然自己大限将至,却还没有到生离死别的时候,母亲的话就好像是对一个就要独自出门远行的孩子的嘱咐。
不久几个家丁将三个装满金子的箱子抬上马车,赵含阳在大门口迟疑许久,父亲的愁眉不展,母亲的哭啼,让他心里非常不安。
马车驶出城门,走向西北方的大路,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后,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前,赵含阳示意家丁们将箱子卸下,叫他们沿着原路往回走一里路程等候。待家丁走远,赵含阳手掌轻轻拍了几下,只见从周围的树丛中钻出了十几个岁大小的孩子。
树林阴暗,一缕山雾萦绕在周围。这些孩子披头散发,一身破布衣裳,用那个深陷入灰暗面容中的空洞眼球,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含阳,一个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厌恨,又像是欣喜。
赵含阳打开箱子,这些孩子见到之后,便将箱子轻松抬起,在前面带路,将赵含阳引入密林深处。四年前,赵含阳就是跟随这些孩子,找到了那个老妖婆,花重金买了许多巫术邪药,这里的人都把这些孩子称为妖童。
不知道走了多久,赵含阳已经无法辨别来路,两旁的妖童越聚越多,在道路两旁整齐排开。
终于,赵含阳来到了一个祭坛前,祭坛犹如一个大锅灶,周围是青石砌成一个正方形的平台,在平台中间像一个大锅一样凹陷了下去。
这里不允许点燃火把,赵含阳虽然怕光,在夜晚的视力却极好。
他将目光转向祭坛中间,以往老妖婆都会坐在里面熬制各种邪药,而现在他看得清楚,祭坛中间站着一具浑身贴满各种符咒的干尸。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那具干尸便直挺挺站在那里,脸上还有些残肉,眼睛已经不见了,头上还有几缕枯糙的头发。在干尸面前,摆着一个三尺来高的石台,石台成长方形,犹如一个石碑一样,上面画满了各种符文。
老妖婆呢?这时周围传来了一阵轻叹,让赵含阳全身顿时冷汗连连,心中发颤道:“没想到这些妖童竟然能发出声音?他来这里七八次,一直以为这些孩子是僵尸之类。”
“这位大哥哥,您能帮我们一个忙吗?我知道您的身体状况,与其葬入坟墓,不如帮一帮我们!”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小男孩走到赵含阳跟前说道。
赵含阳已经被这一场面吓得瘫了口舌,他只想说:“你们要我做什么?”却支支吾吾连这句话也说不明白。
男孩似乎听得懂,说道:“这个老妖婆抓来我们这些孩子,在我们身体里种下了血精虫,血精虫吃掉了我们的身体后锁住我们的魂魄,把我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老妖婆通过血精虫控制我们的一举一动,只有每天带回来足够多的人类精气供她吸食,才会给我门自由的时间。”
赵含阳听了这些话这才明白,看着那个已经快要变为白骨的干尸,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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