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小,战斗力不是多强,但她知道若尘和琮良在徐承志心中的地位,顾不得许多,立刻游将下去。
月不得看瑞佼焦急的很,拦住问道:“丫头,你下去送死吗?”
“前面三人是我族人,我当然要救他们。”瑞佼相当不满月不得的阻拦,要知道多耽搁一刻,三人的处境便要恶劣上一分。
“这样吧!只要你承认化形果是真的,我便帮你一把,将他们三人救走,你看可好?”月不得契而不舍,说得很诚恳。
瑞佼不再理他这茬,绕过去迅速下得树来。
三人早已灰头土脸,形如枯槁,体内精力压榨得到了极限。
慕寒看若尘和琮良如两条死狗般赖在地上不起身,瞅着祭舞快速临近,也不再逃跑,很是无奈,只得强打精神,再次撒下一层水幕,却也稀稀薄薄,聊胜于无。
瑞佼偷偷从树后探出头来,张口喷出口水,迅速溶入水幕之中,暗中传音慕寒攻击。
慕寒听出瑞佼声音,大是兴奋,瑞佼在此,徐承志还会远吗?
华夏族人谁人不知瑞佼之毒?琮良早就垂涎三尺,瑞佼也不过看在徐承志的面子上勉强吐出一小滴。
有她配合,何愁杀不尽敌人?慕寒立时精神大作,言听计从,毫不犹豫地改守为攻。
众祭舞干得那叫一个爽!碰到三个只能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的敌人,可以尽情释放攻击才华给未来的祭祀大人留下美好印象,每个人都恨不得将吃奶的劲使出来。
连续追击到此,大部分祭舞心中钦佩三人的韧性,开始的兴奋早已磨灭殆尽,只想着怎样快点完成任务。看到慕寒的水幕越来越薄,俱都撇嘴:越来越不禁折腾,下便能破去。
正欲攻击,忽见慕寒意想天开地转守为攻,化雨幕为降水,仿若小雨一般撒向他们,不由哈哈大笑。
几个怀有异术,身硬如铁的祭舞连防御都撤掉,就当来场免费的洗浴,个别的还要用嘴接两滴尝尝,囔囔着这可是无根之水,喝上两口也是有福了。还有几个有色心无色胆的无良祭舞眼睛一个劲的往女祭舞身上瞟,希冀有不一样的发现。
戈天跟在后面,瞥到树上有细影闪过,恐慕寒水攻有诈,急急招呼诸祭舞小心,却也慢了半拍,眼看着漫天水滴噼呖啪啦砸下。
此福没有祭舞可以消受!瑞佼之毒甚是恐怖,凡是挨着雨水的祭舞,肌肤如腊遇火,瞬间溶出一个个深深的血洞。
惨叫骤起,戈天头皮发麻,阴沉着脸大骂诸祭舞废物,战场杀敌,还将对方攻击当儿戏,真是自作自受!
有祭舞见机得快,哪里伤到割哪里,不让毒素漫延。
但利刃加身又有几个能够挺得住?其中有个女祭舞胸前着雨,她也是心狠之辈,翻出利刃便将一坨颤颤地胸器挖去,撒上创药急急撤到戈天身后,却也成了倍受打击的诸祭舞中创伤最轻的一个。
伤到头部的祭舞状况简直惨不忍睹,嘴唇消溶,眼睛立盲,落上水滴的部位露出森森白骨。牙齿开合,舌根亦没,不消一刻,嘶声渐歇,已是毒入要害,无药可救了。
戈天骂归骂,却也不能干看不管,所带祭舞经过他的千挑万选,是以对抗青莆在场为假想的。也是他立足大荒的唯一资本,缺失一位都要心疼半天,何况折损实在太大,没哭出来算他够坚强了。
看着能救的,还有点模样不惨魔的,翻出所有解毒药剂送入众祭舞之口,小心翼翼,不敢接触任何伤口。
局势稍有稳定,戈天目光立刻锁定藏在树杈后面的瑞佼。
翻手取出符器,点点红光亮起,便如腾起成群的萤火虫,一指瑞佼藏身处,瞬间将她包围,竟一一没入她的体内。
对于瑞佼,戈天怎么会陌生?吸血蛇之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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