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魔兵发怯,徐承志诸人总算在他们进来幻阵之前撤了出来,却也知道现在只是权益之际。
转到树后,看双方大部队还在忘我厮杀,不曾注意到这儿,立刻撒出磁石布着幻阵开道,招呼诸人加紧撤出战场。
直到远离双方视线,徐承志方才长舒一口气,清点磁石,不禁老泪纵横,刚补充的磁石,让他一下挥霍掉七成。
向诸人挥挥手,他打算深藏功与名,继续赶自己的路,走不几步,却见诸人还是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不见一人掉队。
“诸位,现在安全了。大伙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徐承志也是无奈,耸耸肩,开口道别。
“大人!我们离家太远了,一个人根本不敢走啊。”中年汉子带着哭腔说道,其余众人也一致附合。
徐承志还有要事要办,他总不能化身专职保姆,一个个送他们回家吧?不等他开口拒绝,其中有一汉子也开口请求道:“只求大人让我等跟随,到得大部落,我们就可以托付朝夕亭保送回家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徐承志虽不知朝夕亭为何物,想来也就是镖局一类的组织,便让诸人跟随,一起奔苏赤部落而来。
行不多远,听后边有魔狂呼,却是苏赤军队的魔头领兵追来。
他本要杀掉基克领着的奴隶,雀驺怕死,便说自己早注意到徐承志诸人的怪异举动,认为这幻阵是徐承志所布,请求魔头让他带队追拿,以求将功补过。
魔头自是大喜,逮到徐承志妥妥地大功一件呢,根本没有掂量过自己的能力,立刻由雀驺领头,领着他的魔兵追了下来。
徐承志哪会呆在原处任魔来逮?撒丫子便跑,现在离双方战场太近,搞不好便会引来大批魔兵,自是哪里魔少向哪跑。
双方一追一逃,很快便脱离了战场,身后诸人初始在求生的欲望下还能跟得上他,跑不多少里路便有掉队的。却是好心肠的娘娘腔。
徐承志郁闷啊,返身将他扛在肩上继续跑,依然拉下诸人不少。
又跑出十多里路,徐承志累得够呛,将亚文往草丛里一扔,便毫无形像的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诸人有样学样,抓紧时间休整。
魔兵也是累得不轻,早已不成队形,稀稀拉拉地追来三魔,魔头看到徐承志他们倒在地上,心头火热,只觉满身都是力量,咧开大嘴哈哈狂笑,上前便要擒拿徐承志。
徐承志撇嘴,丢个符骨砸在魔头身上,立时将他冻成一砣,化身冰雕,形神兼备,却是没了生息。
跟随的两个魔兵骇得再不顾魔的形像,转身狂奔而去,比来时还要快上一倍,嘴里无意义地喊着‘祭舞’,惹得魔兵全部调转方向,紧跟他俩身后狂奔,谁还去关注徐承志诸人。
雀驺脱离魔兵,悄悄来到徐承志诸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徐承志面前苦苦哀求。
徐承志看到软骨头就烦,粗暴地打断他的哭诉,不再看他一眼。
倒是男儿眉的雀驺姑姑心有不忍,悄悄拉着他吊在队伍尾巴上跟着,徐承志眼不见心不烦,也懒得多说两句,便也听之任之了。
警报解除,诸人歇够了,徐承志领着诸人再次起程。
诸人对徐承志恭敬有加,再没一人敢随意与他说话,搞得徐承志郁闷不已,只得和亚文说说话,也是有一打无一打的,好生无趣。
兜兜转转,徐承志路痴本性发作,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便问诸人,诸人也是大眼瞪小眼,没有一个说出个所以然来的。
徐承志大为恼火,却又不能真个拿诸人撒气,心底摇摆不定,难道还要循着原路再回去重走一遍?
雀驺讪讪地举手走出来,徐承志冷冷问他可知去苏赤路径?
“大人在上,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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