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见她已经憔悴得几乎不成人样，心里痛快不已，面上却要摆出副伤感模样，上前去握住静妃的手道：“妹妹节哀。”

    “这事上，皆是姐姐的错，若我能早些醒过来抑或是平日里对春落多些管教，也不至于造成这等悲剧来。”

    “多讨喜的孩子啊，就这么没了。”

    皇贵妃刻意的去戳静妃的痛楚，巴不得见她更加痛苦，最好从此便一蹶不振，再不能阻挠她，话里满是内疚，却无一分的真心实意。

    皇贵妃自觉热闹看够了，话也说完了，心满意足的转身要走，却见静妃豁然抬起头来，平日里柔若春风拂柳的眸子里未带一分情绪，冷漠的吓人，干裂泛白的嘴唇一张一合，道“是你的错。”

    “做都做了，却不敢承认？”

    “老天有眼，你，不得好死。”

    静妃的表情和语气实在骇人，皇贵妃也不免心慌，匆匆道了句静妃受了刺激该好好静养，便被搀扶着出了门。

    走出了十几步远，回想起静妃当时的神情，皇贵妃仍是心有余悸，抬手抚了抚心口，自语道：“量她嘴再硬，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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