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听着这一声大夫便浑身一颤,忙不迭的点头要跑,却感到肩头一重,转头看到萧倦瑜的手按在自己肩上,目光阴冷可怖,吓得他登时不敢动弹了。
从秦碧玉走出门起,萧倦瑜便直直的望着她,中途分神拦了下大夫,随即便又把目光转了过去,看着她非但不见恼怒,眼底还隐隐闪着亮光。
“迷药哪来的?”一推门只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秦碧玉皱着眉扇了扇手中的团扇,缓缓走到大夫面前,语气轻柔,笑容温柔灿烂,却让大夫生出一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她,张了张嘴刚要撒谎,便见她施施然一挥手,啪一声扇子打在了他脸上。
他下意识的抬手捂住火辣辣的半边脸,就听秦碧玉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对谎话过敏,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话。”
“上一个对我撒谎的人,喏,坟头草应该长得跟你差不多高了。”秦碧玉抬手在和大夫头顶齐平的位置比划了下。
“是我配制的。”
我没想要害人,它原本是麻醉剂,我无意间将各味药的量改了改,就成了迷药。”大夫说完便感觉自己脖子一凉,意识到自己的脑袋怕是保不住了,心急的解释了句。
“哦。”秦碧玉冷漠的回应了句,照着他另半边脸再一挥扇子。
大夫痛的五官都扭曲了,却不敢发出一声,颤巍巍的站在原地等候发落,两只手各护着一边脸,生怕秦碧玉一时兴起再来一下。
命都快没了,还在想着脸?秦碧玉鄙夷的看了一眼。
长得又不好看。看看萧倦瑜,再看看大夫,秦碧玉忍不住又添了句。
“谁让你干的。”萧倦瑜一听两人的交谈,便明白了大致原委,不等秦碧玉再开口,便出声继续审问。
大夫一听苦着脸摇了摇头:“那人大晚上的穿一身黑,裹得严严实实,就露两只眼睛一对鼻孔,我哪知道啊?”
“他是说,你若不合作便杀了你?”秦碧玉听到这个回答一点也不意外,倒是对逗弄大夫有更大的兴趣,害她这么惨,自然得好好折磨一番。
“对对对,我实在是”大夫一听激动的连连点头,以为这样自己就能被放过了,然后话说了一般便见秦碧玉缓缓抬起扇子,他登时紧张的闭上嘴巴,把刚刚放下的两只手再次紧紧的贴在脸上护着。
秦碧玉摇了摇扇子,轻轻叹息:“你单知道那黑衣人能杀你,殊不知落到我手上,只会死的更惨。”
“自作自受,我不会给你个痛快的,好好在痛苦中反应吧。”
萧倦瑜在一旁听着,心里异常复杂,脸色也是十分精彩,这么严重的事,却被秦碧玉说的险些笑出声来。
“二皇子,我是清白的。”只要你不瞎不傻总能看得出来吧?秦碧玉默默在心里补充一句。
萧倦瑜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就在秦碧玉以为他也许真的是又傻又瞎时,他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逐渐凝重起来。“我会为你讨个公道。”
你会吗?你不会。秦碧玉微微一笑,换换转身回到房内,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萧倦瑜刚刚查到这件事与秦碧瑶有些牵连时,便见她哭哭啼啼的跑过来,嚷嚷着萧倦瑜可要尽快查明真相,莫要让人平白玷污了姐姐的清白。
说是这样说,秦碧玉的房间里藏了男人的事早就被秦碧瑶传了出去,萧倦瑜也迎来了一位又一位表面关心内心幸灾乐祸的好兄弟们,个个往他的头顶看,似乎那里真的闪着一道绿光。当然,每一个都被强制和萧倦瑜切磋,竖着进门,躺着出来。
“这世道不太平啊。”医馆突然忙碌起来,一天内许多味用于配制跌打损伤药的药材都被卖得干净,老板以为是京城里发生了什么大案件,捋着胡子长叹一声,还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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