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nǎinǎi呢?”
“少nǎinǎi……少nǎinǎi不是走了吗?少爷,您要保重,小少爷还需要您呢……”
“谁说走了,我不准她走,她就哪里都不准去!谁烧的?我杀了他!”
阿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严厉冬,只能跪下来;
“少爷,少nǎinǎi真的不在了,您就可怜可怜少nǎinǎi最后的一点嘱托吧。”
不可能,一定是骗他的,一定是!
他没有同意,就不能烧!
可是医院有这样的规定,为了不让严厉冬找麻烦,医院还把监控调出来给严厉冬看了,怎么推进太平间,怎么送去的火化室,甚至火化的全过程,都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了!
严厉冬清清楚楚看着黎盛夏那张脸,被推进了焚烧炉,不会有假……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那一块原本该是跳动着的地方,破了一个大窟窿,血不断不断的涌出来,他却没有知觉。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觉得眼睛刺痛,努力想要看清楚,却什么都看不到,感受不到了!
原来痛到麻木,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不再有黎盛夏纠缠的感觉,是这种感觉。
痛不yù生。
第19章 你走了 我的心口破了一个大洞
她走得干干净净,就像她来得毫无道理,她从来都是这般蛮不讲理!
不是应该觉得,世界清静了吗?黎盛夏这块狗皮膏yào,再也不会粘着他了,她那么乖巧,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他就当离了婚就好了。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心痛呢?
他才不要被她影响呢?她就是想要搅得他不得安宁罢了,他才不顺她的意思呢!
她爱的不是傅逸臣吗?她已经不再爱她了啊!
他难受什么呢?
对,他不难受!
以后,他就能够和粟叶过真正属于他们的生活了啊!
这时候,黎父从外面轻敲了病房的门进来,见严厉冬醒了,心头大石终于落下了。
“厉冬,你醒了啊?粟粟也醒了,现在在病房里找你呢?你快去看看她吧!”
可是严厉冬却没有动弹,冷冽的眼神扫过了他,让黎父不寒而栗。
“岳父。”
这是严厉冬第一次称呼黎父一声岳父,以前他和盛夏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叫过,因为他心里不认可这段婚姻,自然也不会叫他岳父。
“……哎,厉冬,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反正以后你跟粟粟结了婚,大家都是一家人。”黎父换上谄媚的笑脸,一点没有察觉严厉冬情绪的变化。
他的女儿尸骨未寒,他却已经盼着把自己的大女儿嫁出去了。
黎家丧事还没有办,就已经想着先办喜事了。
他忽然为黎盛夏感到不值,为什么她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而他从来没有可怜过她,现在她死了,他却看清楚这一切了。
只是,一切早就已经来不及了,他也是凶手之一,杀死黎盛夏的凶手之一。
“盛夏的后事还没有处理,岳父是不是太心急了?”
“额……这个……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我想,盛夏那么爱你,也不想你这样意志消沉下去的,更何况粟粟……”
“别跟我提粟粟!”
严厉冬大吼一声,此时此刻,竟然连黎粟叶,在他心里也起不了半分安慰的作用了。
他忘不了进手术室之前,黎盛夏看着自己的眼神
悲伤,痛苦,还有……失望。
她那是是抱着必死的心进去的吧,原来他竟然已经把她折磨到了这般境地。
晚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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