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学生而言,暑寒假兴许是最为期待的,然而1997年的寒假却让我有种后妈的感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记得那年跨年晚会上有首歌是《相约九八》,王菲和那英唱的,那年冠希还没有手机,苍井空还是处女,菊花只是一种花,有了孩子还知道是谁的,而青涩的王菲还扎着冲天小辫。
当窗外鞭炮轰鸣,当“来吧来吧,相约九八,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唱起的时候,当跨年的钟声响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却是空前的寂寞与空旷!我不知道什么叫思念,只觉得心被一样东西硌着,莫名地不舒服。
新年还没完,我便做了一个诡异的梦,而且特么还是一个梦中梦。
在第一重梦境里,林晓汐嗝屁着凉,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冲我挥手再见,我被惊醒,冷汗淋漓,然后第二重梦境紧随而至。
而这重梦境直接让我坠入寒窟,泪水直飙,差点挥刀自宫,因为第二重梦境是我急忙跑去镇上,却看到了铺天盖地的灵幡还有林晓汐的灵柩。
这个连环梦如此真实,如此清晰,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我被吓得屁滚尿流,接着便在一片哭声中惊醒。
更诡异的是那天的天气,阴风怒吼,厚厚的云朵盘踞在离头顶不足几尺的低空,这令我我更加惶恐不安。
我跑到镇上找杨俊博,让他陪我去林晓汐家。杨俊博死活不依,禁不住我三番五次的诱导只能从犯。
基于林晓汐的哥哥是医生,于是敲定以下战术:我乔装病人问医求药,杨俊博当陪护人。这真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绝佳办法!
去了林家,看到活蹦乱跳的林晓汐,我的心扑通一声,终于落了地,而林晓汐明显想不到我那么胆儿肥敢直闯她家,所以愣在了原地。结果这“一愣”让人察觉出“有诈”。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太特么奇葩根号四了,称什么病不行,非要说发烧,尼玛,不知道有体温计啊?!林晓汐精明的哥哥早就看出我装病,但不明情由,结果林晓汐的这“一愣”出了问题。
顺便提一下,当时我们那位可亲可爱的林教头早已出阁,所以不在片场,诸位大导也就别喊cut了。
林晓汐的哥哥是位坏同志!他看了看晓汐,又看了看我,一句话没说,直接拿出了针头和注射器。
我突然感觉一群草泥马从头顶呼啸而过,这是神马节奏?哥只是抓药,你拿注射器干嘛?要知道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玩意儿。
林哥哥很调皮,说,微烧,打个小针吧?
我拔腿欲跑,结果被杨俊博拦住了,他冲我挤眉弄眼,暗示不能演砸了,可我明显能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丝幸灾乐祸,尼玛!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
我记得那会儿是午饭时间,我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屋子里十分诡异,而林晓汐在听到我杀猪般嚎叫的那一刻,一嘴饭就给吃喷了。
新年的气息刚过,小镇上又刮起了另外一阵风:溜旱冰。一时间旱冰场如雨后春笋从废弃的厂房c打麦场上长了出来。于是,小镇再次沸腾起来,不论男女老幼都结队地涌到了那里,可谓万人空巷,煞是热闹!
那时候,旱冰场一般都会播放任贤齐的歌,比如《伤心太平洋》《天涯》《浪花一朵朵》,总之,这货在那个年头狠狠火过一把。
我和林晓汐第一次的牵手便是在这种背景下完成的。
当然,牵手的过程很狗血,无非是她在旱冰场里踉踉跄跄差点摔倒,然后我像盖世英雄似的冲过去,以与地面倾斜45度的姿势托住她的腰,最后加上几个优美的旋转,在众人雷动的掌声中牵着她的手滑出场地。但是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牵手的感觉,她的手柔若无骨,光滑似玑,当时,我只觉一股真气从中庭穴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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