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甲热泪盈眶,低下头颅:“叔叔既如此说,侄子无立足之地,任凭叔叔发落,重甲绝无二话。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李玉堂心情复杂:“你也不必如此,没人不让你说话。”
“当日叔叔遭难,情势极为凶险,老太太让侄儿不计代价救叔叔。
老太太有此心,侄儿焉能无此意?区巡抚缩头指不上,重甲只能通过铁刚向铁山递话。
没想到他要机械厂,莫说一个机械厂,便尽数要了李家家财,重甲也给!
重甲救叔叔心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算不了太远,若铁山真安了如此歹毒的心,重甲庆幸献厂之事被重光弟弟拦阻,否则酿成大祸。
重甲便粉身碎骨,难辞其咎,如今叔侄见疑c骨肉生隙,都是重甲之过,请叔叔责罚,重甲绝无怨言!”
李重甲说着,已泣不成声。
李玉堂也老泪纵横:“你记住,你姓李,你爹是我亲哥哥,李玉堂以兄长在天之灵起誓,绝不让你孤儿寡母吃亏,绝不负你!
如有私心妄语,天地不容!
可要是你忘了自己姓什么,只顾私利,做出对不起李家的事来,我也绝不容你!你可听清了?”
“侄儿听清了!”李重甲沉声道。
夜里,刘昊和区舒云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区舒云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坐起身道:“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准是憋着要害你!”
刘昊迷迷糊糊的道:“谁?”
区舒云一拍床沿:“能有谁?李重甲!以后你少和他说话,这小子心眼可多了。”
刘昊打着哈欠,不屑的说:“管他呢,就他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让他瞎琢磨去。”
区舒云想了想:“倒也是,李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白眼狼。”
她感慨着,忽然想起什么,趴着床,探出帐子问道:“哎,这些天你都野哪去了?”
“找情人去了!”
区舒云一惊,连忙爬起来问:“你在外面还真养了一个?”
“每天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只能看,不能碰。我也是男人,我也有需要的一k”刘昊瞎扯道。
“如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允许你纳二房。”区舒云颇为害羞的说。
良久!
不见回应。
区舒云伸头一看,刘昊已睡着,打着鼾。
她暗骂一声,自顾自睡下了。
解决了李重甲之事,李玉堂前来拜见老太太,老太太正靠在榻上打盹,夏荷在一旁打着扇子,见李玉堂轻手轻脚进来,她连忙起身见礼,李玉堂接过扇子,摆手要她下去。
夏荷无声退下,绕过屏风,刚要挑帘出去,忽然停步,眼神动了一下。
李玉堂在母亲身畔坐下,静静打扇。
老太太没睁眼,轻轻开口:“累了一天,不早点回房歇息,来这儿做什么?”
“儿子该死,吵醒了母亲。”
老太太一笑:“不聋不哑不做富家翁,白天装聋作哑,晚上装不下去,没那么容易呼呼大睡,有什么我不爱听的话,说吧。”
李玉堂赔笑道:“儿子再不孝,也不敢巴巴地跑来惹娘不高兴。”
娘俩眼圈都有些红,两人都是满腹心事,相对无言。
良久,老太太才正色道:“你娘虽不中用,可也没糊涂,如今这局面,瞟一眼也知道个大概。
铁山还盯着李家,你这么着急忙慌,莫非重光真是革命党?
区巡抚下了这么大本,图什么?能让你顺顺当当送重光走?
重光走了,谁来当这个总办?”
老太太竟然如此眼明心亮,李玉堂颇为吃惊:“重甲是李家长房长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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