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唏俊倚靠在墙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上的钥匙。一时之间散发着孤冷的气场却又引人注目,惹得周围一些探病的家属和护士经过都忍不住看了眼。
他嘴角又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一想到童晓示意他出去那嫌弃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女人还是不能惯的。
前五分钟时,夜唏俊正‘专注’地看着报纸,忽然间发觉谈话声没了,好奇地移开报纸,才看到两人盯着他看。男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女的表情有些尴尬。
他疑惑地挑了挑眉,看到童晓一直朝他使眼色,起初他还挺疑惑的,可当看到易桢一直朝他这里看过来,童晓又一直看他又朝门口指了指,他才恍然大悟。
脸色拉了下来,将报纸丢在桌上,心不甘情不愿就走了出去。
现在回想起来,真搞不明白自己干嘛那么听话。算了,下次当作不知道,死赖坐着。
病房里,易桢见夜唏俊出去后,才敢放心开口:“童晓,你是不是还喜欢着夜唏俊?”他迫切想知道答案,当看到他们要亲吻的那一幕,他的心充斥着焦虑不安,他无法掩饰自己对童晓的喜欢,更无法看到夜唏俊能如此糟蹋童晓。
童晓似乎没想过他会问这个,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呃这个”支支吾吾了许久,依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用回答了,我知道答案了。”见童晓的反应,易桢心里也心照明了了。嘴角努力牵起,语气尽量看起来很轻松地说:“如果你还喜欢他的话,要主动去追求,爱情这回事,错过了就没下次了。”
童晓低着头思考着这句话里的意思,但无奈的是,对于完全经历过的她又怎么会明白?
“夜唏俊虽然伤过你,但他却也向你道歉了。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了,但还是主动道歉了,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管是不是关系到自己,但他为了挽留你,他什么都愿意你做。同样是男人的我,再明白不过了。”易桢坚定的目光,口中的凿凿言词令童晓不禁疑惑起来,易桢何时那么为夜唏俊说话了?
面对童晓的疑惑,易桢反而更坚定了。或许连他自己也好奇为什么会替夜唏俊说话,可能是因为眼前的人儿吧,他想要她开心幸福。
只要她活得幸福快乐,他愿意把对她的爱永远封存。
听完易桢的一番话,心里是既疑惑又复杂。的确,一个男人愿意无条件去付出真的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就算她说了分手,夜唏俊却依旧没有放手,他温暖的大掌依然紧握着她不放。
想到种种,心里泛起丝丝甜蜜,一直压在心里的一股压力也渐渐释放了,就像一个人被带子勒着脖子无法呼吸,突然松开了,也能开始呼吸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易桢发现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后,心里一直压抑着爱意像是消失了,轻松得不行,整个人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样。
或许,放手对她好,对自己也好。
易桢看了看时间,想起自己等下还有会议,就向童晓告辞离开了。刚打开病房门口,看到一直站在门口旁的夜唏俊差点没吓死。
但深入想一想,像夜唏俊这种外表虽然冷酷但对童晓却是恨不得拴在自己身旁的他又怎么会让孤男寡女在一个空间里相处呢?
不过很意外的是他居然忍耐力那么强,怎么说自己在病房里也有半小时多了,夜唏俊却一直守在这里寸步不离。不得不说,夜唏俊的确是紧张童晓的。
易桢第一次对夜唏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站在他面前说:“祝福你。”然后手插着兜头也不回离开,消失在走廊的拐弯处。
夜唏俊刚还有点来气,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搞得有些云里雾里。祝福我?什么意思?
歪了歪头,不再细想,推开房门就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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