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唏俊握着手机,看着前方一脸茫然,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再次拿起手机,拨了给陆樊。
而此刻的陆樊正忙得焦头烂额,一看到是总裁的来电,心里都乐开了花,连忙接起来。
“公司出了什么事?”夜唏俊第一句就问这个,非常严肃。
“公司在一个小时前股份突然大弧度跌落,公司的股东一听到这消息,就跑到公司来吵闹,说要见董事长,我才打了电话给董事长的。”陆樊一字不漏的把原因说出。
“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夜唏俊紧皱着眉头,心里头对公司的股东升出一股厌恶,他们永远只懂得为了自己。
“董事长吩咐我先好好安抚那些股东,他说他会亲自打给你,我这才”说着说着,陆樊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现在那些股东怎样了?”
见夜唏俊没有想责怪他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他们都已经回去了。只不过总裁,我怀疑这次夜氏的股票跌落得这么严重,像是有人搞的鬼。”
“你先把事情压一压,千万不能让外界知道,我现在就赶回去。”眼下只能先回国了,倘若股票的事让外界知道了,夜氏想翻身都难。至于童晓,只能先让他们继续寻找,一有消息就通知他。待公司处理好了,再赶回来。
虽然这样的做法有点不恰当,但他又能怎样呢?夜氏和童晓,他无法两边都兼顾,只好先处理国内的事,只希望童晓能平安无事。
夜唏俊一回到国内,以雷厉风行的速度将夜氏集团的股票升至比之前还要高,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夜氏又再次成为大街小巷的八卦话题。
但在这几天内,台湾依旧没有找到童晓的身影,夜唏俊的心也越来越凉,表情比以往更让人猜不透,话也不再多说,甚至是一整天都不吃不喝。
陆樊见他这样子,心里难免有些担忧,他抱着一堆紧急的文件,对埋头苦干的夜唏俊劝道:“总裁,您这样下去就算是铁人也撑不住啊,而且如果童小姐回来了看见您这样子,她也会很担心的。”
夜唏俊头也不抬地继续工作,装作没听见他说的。
陆樊不放弃,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总裁,我知道您是担心童小姐,但但我怕的是还没找到童小姐,您就已经病倒了,届时不是得不偿失吗?”
“出去。”
“总裁”
“出去!”猛然,夜唏俊拍下桌子,发出的声响令身为男子的陆樊都不免震了下,他从未见过总裁发那么大的脾气,一时之间呆滞在原地。
“我让你出去!”夜唏俊见他根本没再听他说的,心里有种被人违抗的感觉,忍不住大吼起来。
陆樊见他这样,只好放下文件走出办公室,心里无奈却也无能为力。
可是过了不久,却听到里面传来巨响,像是把什么东西丢在了地上。
陆樊站在门外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手已经放在门柄上了,却在下一秒毅然伸回去,转身去往电梯,打算透透气,也是在逃避着。
给夜唏俊一些发泄的时间也好,总好过他不吭不问不吃不喝,把所有的情绪都收在心底,活得如同行尸走肉。
夜唏俊将刚刚陆樊放着的文件一把推倒,随后像是又得不到发泄,又把桌上的空玻璃杯子摔在地上,将办公椅踢得老远。
用力扯掉身上的领带,因为动作粗鲁又蛮横的关系,衬衫上的几粒袖扣都被扯掉了,跌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才停下。
夜唏俊眼带血丝,头发凌乱脸上的胡渣将他的脸衬托起来就像是个已经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要不是他穿着一身的名牌,将他认错成乞丐也不为过。
童晓不见的这些天,夜唏俊从没让自己好过。每时每刻都想见她,想看她那毫无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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