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童晓感觉自己天旋地转地,被夜唏俊一把抱进怀里,然后不知怎么转啊转,就听到像是玻璃跌碎的声音。
待停了下来,她往四周围看了个遍,刚刚他们站的位置此刻正有一个男待应跌趴在地上,周围都是破碎的玻璃,不远处还有个盘子。
由于男待应跌倒时是正脸朝地,而杯子早就破碎了,所以他的脸险些被地上的碎片当面刺进脑袋里,幸好他及时偏了头,碎片只划过他的脸颊,从鬓角到下巴,弯弯的一撇,像条血河。。
鲜红色的血液丝丝流出来,越流越猛,一些周围的人,尤其是女人看到他的脸,纷纷大叫起来,捂眼的捂眼,跑开的跑开,狼狈不堪。
一些他的同伴立刻抛下手中的工作,前来扶他往古典大门走去,大概是送他去医院缝针吧,走的路上还能看到泊泊血液一直往地上滴。
一瞬间,生日宴会变得像恐怖袭击似的,鸟兽群飞。
但赵家毕竟是悦城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怎么可能会没有准备?所以,待那男侍应被搀扶离开时,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拿着扫把拖地布烘干机,动作利落的将残籍都收拾干净了,地砖甚至比之前还要光亮。
“各位来宾很抱歉,发生了这样的事影响了大家的心情。但没关系,我保证接下来这一场舞蹈绝对让气氛再次热起来!”那位自称是赵亦绾的朋友在台上热情地说,显然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话音刚落,灯光暗了下来,一道光柱直照在台上,一个身穿白色拉丁裙子和一个黑色低胸紧身服不紧不慢地走进光柱里。
正是赵亦绾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他们先向舞台下的人鞠了个躬,然后面无表情地面向对方,音乐一响起,两人就跳起拉丁舞来。
看着他们一扭一转一摇,动作迅速又利落,许多高难度的动作在他们的默契配合下都变得简单易化,就像小时候,身体轻如鸿羽,爬树跨栏到处跑根本不在话下。
一首优美的舞蹈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同时,也把大家对刚刚发生的流血事件给抛之脑后了。
但唯独一件事,某人还没忘。
“童晓,你刚刚去哪儿了?”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童晓想了想,抿了抿嘴唇,默默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我刚刚去了厕所,出来就看到一个小孩子好像迷路似的,就带她去找他母亲了。”
“小孩子?”夜唏俊疑惑地看着她。
童晓被看得心虚,转向其他方向借以避开他那疑惑的眼神。
可夜唏俊似乎来了兴趣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哦?”了一声,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找到他的妈妈了啊。”童晓很想赶快结束这个难编的话题,随意找了个唐塞。
“那孩子的妈妈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啊?”夜唏俊面带淡笑地问,丝毫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
“说说谢谢啊。”童晓起先有些迟疑和支吾,但到后来才肯定和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夜唏俊回答。
“那他”夜唏俊还想继续问下去,却被一个厌烦不已的声音给打断得干干净净,“你烦不烦啊?这些还用去问得那么清楚吗?无非都是些感激的话什么的问得那么细干嘛啊!你以前话都没那么多自从有了童晓后就变得特别八卦了。童晓不烦我听着都烦!”
上官廉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鄙夷和不耐烦,可见他也受不了夜唏俊那般的罗嗦和穷追不舍的精神。
夜唏俊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倪着上官廉,眼里屏射出寒意,上官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企图想回避他的眼神。
“看来几年没见,皮很痒了。”夜唏俊淡淡地说,语气深沉得恐怖,就连童晓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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