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亮,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提示。童晓有些失望,但也明白,什么提示的,这些都是虚无的谎话,凡事还是要靠自己的。
闭上眼眸,挡住了眼里的所有情绪,过了五分钟,以为她睡着了了,突然,她猛地睁开眼睛,很吓人。
她忘了陈嫂说的那句“这里被叫夜氏集团的给收购了”。
夜氏集团,不就是她那晚救了的男人,叫夜唏俊的人的公司吗?
那天在大屏幕上看到的是他,而且好像是那间公司的总裁?
童晓顿时来了希望,眼睛变得有神采,不再是无神了。因为他还欠她一个恩情呢!他不会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吧?应该不会吧,是个有钱人
听陈嫂说好像是限一天的时间让我们搬走,也就是明天剩最后一天了最后一天,陈嫂他们那么可怜,外面的世界那么乱,他们又没去见识过,如果这里拆了,他们怎么办?还有李奶奶她怎么办?
忽然,灵光一闪,对了!那个夜唏俊还欠我一份恩情,如果我把这恩情让他还在别拆了这里,应该可以吧?哎,不管了,试了再说。
想到此,她刚刚的阴霾一扫而光,代替在脸上的是充满期待的样子,像一个快拿到棒棒糖一样的小孩。
劳动了一天,童晓本就很困的了,又来个搬迁问题,搞得她情绪低落,无法安心入睡。现在找到解开搬迁的问题,简直全身都豁然开朗了。
困得不行,眼皮直打架,抵挡不住猛烈袭来的睡意,就这么躺在长椅上,沉睡了过去。
次日。
天未完全亮,只见太阳躲在云里,只露出一点点的身。这时候的光并不大,照在皮肤上,很温暖,恨不得太阳别出来,就这么躲着。
童晓依旧躺在长椅上,侧着身子躺,长发有些散乱,却不失美感。她似乎没有要醒的意思,依旧沉沉的睡着。
只见一旁的石子路,有一个看起来类似男生的影子。一上一下的有规律的动着,像是在跑步。
慢慢地,看到了那影子的主人。一个身穿运动短裤,浅蓝色的运动便衣,脖颈挂着一条长长的白色毛巾,慢跑着过来。
他额头上满是汗水,背后已经被汗水淋湿,看起来性感至极。
许是累了,他慢慢地放缓脚步,最后停在另一边的长椅旁,拧开一直握在手心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地喝下了一大口。放下瓶子时,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么多而已。
转身打算绕着刚才跑的路,跑回去时,却看到一长椅上有一个女人在躺着,长发凌乱不堪,挡着了她半边的脸。
担心是出了什么意外,而昏迷在这里。最近报纸上常常报导,一些妇女或老人的手提包一直被抢,而且有些妇女和劫匪起了争执,劫匪直接将他们给敲晕。
越这样想,他的心就越发紧张,马上跑过去。
蹲下身,微微摇了摇童晓的肩头,边叫道:“小姐?小姐?小姐你醒醒!”
童晓在梦里正享受着和父母一起吃饭的天伦之乐,忽然感觉全身都在震动,像装了马达一样。只是震动的幅度并不大,若是大的话,那她岂不是像坐按摩椅一样!
然而,尽管内心百万个不愿意,千万个鄙视,她也不得不从那美丽又温馨的梦中醒来。
眼睛慢慢地睁开,只看到白茫茫一片。待恢复清晰时,因为阳光照得刺眼,童晓只看到一个人身,看不到脸。
神智慢慢回笼,才反应过来。像弹簧一样弹起来,背牢牢地往后靠。
易桢惊讶地看着她,怎样也想不到,躺在这里的居然是童晓!
童晓原先警惕地看着他,但随后觉得这男人似乎有些面善,在脑中翻江倒海般的搜索了一大遍,才记起面前这男人是易桢。
两人从原先的一脸惊讶和警惕,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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