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身子不舒服,在里头躺着呢。小的带姨娘进去看看。”丫头熟门熟路地婉姨娘带了进来,又屏退了其他人,只留着一二心腹丫头随时伺候。
婉姨娘也不生份,可见,这绝不是她头一次来荆照棋的内舍。丫头把人带到,自己也出去了,让人守在门口,不让人进来。
婉姨娘坐到床边问:“照棋,你好些了吗?”
荆照棋趴在床l上,听到声音才抬头看一眼:“姨娘,你怎么来了?”
婉姨娘嗔怒:“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怎么,我不能来得。”
“不是不能来的。这可是在府里,爹还在着呢。”
“老爷屁l股上也挨了板子,现今正躺在床l上,周围有别的人服侍,哪管得着我。我这不是知道你受伤,得空便想见见你吗?”婉姨娘纤细的手指点点荆三少的脑门,“你这个死人头。这大半年的,我们见过几回面。怕不是心思早被别人勾走了?”
“怎么会呢。”荆三少捉住她的手,“这不是顾忌着父亲吗?您忘了,大半年前老四勾搭上大嫂是怎么个结局,怎好在这风口浪尖冒这个险。”
“呵。这我可不知道了。我单知道你今儿是莲莲姑娘,明儿是楚楚姑娘,五万两,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婉姨娘酸道。
一听此话,荆三少却立刻变了脸色,温存着的手立刻松开,甩了婉姨娘一个黑脸。
“别提那事。”
“怎么的?有说法?”
“呵呵。五万两?我疯了才拿五万两砸到一个女人身上。”荆三少脸色凶狠,“老子被人阴了!”
“我被人打晕,那五万两根本不是我说拿的,溪上坊的蠢材们,连一个人都认不出来吗?”提起这件事荆二少就火大。
“喂,你到底有没有派人去杀”荆照棋比了比抹脖子的动作,“我昨天遇见荆照秋的。”荆照棋说不清楚,那究竟算什么。是鬼?当时那种阴测测的气氛确实像。但事后的五万两应该是人为。呸,究竟是哪个兔崽子搞的事,还装鬼吓他。
婉姨娘看着他,觉得有点冷。她最怕这些神神鬼鬼之事,尤其是做了亏心事后。
“这这我派去的人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说,眼看着马车翻下去,人车俱碎。”
“那是谁在装鬼吓我?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派去的那人,没别人了。难道泄露了消息?”婉姨娘杏眼微睁,有些紧张,“那我们的事情不会被老爷知道了吧。”
荆照棋斜睨她一眼:“你就吓唬自己。若是父亲知道了,还能让我们两个安生。当日就是怕他知道,所以才”
怪只怪荆老四看到什么不好,非得看到他们偷情的场面。有这个隐患在,他永远不放心,只能尽早除掉他。否则让最要脸面的父亲知道自己和姨娘厮混,非要扒了他的皮。想想老四和大嫂的结局就知道。
“喂,你说,当日老四和父亲说了什么秘密?”荆照棋还记得那时,老四对父亲说了一句秘密,本来要被沉塘的他竟然被放走了。
“总不能是我们的事。否则,沉塘的便是咱俩了。”当日心急要做掉荆老四,还不是因为担心他对老爷说了什么不能说的话,心急之下便找人做了他。
“老四一向懦弱,又是个和老大一般无二的病鬼,整天呆在房里,是怎么和大嫂勾搭在一起的?”荆照棋说到这里甚至有些羡慕。大嫂那样的美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几个。便是曾经被冠为京城第一美人的他大姐,在他眼里,也是半点比不上的。
冰冰冷冷高傲的模样,叫人只想扒光他的衣服。
婉姨娘什么看不出来,一见荆三少的眼神都飘忽了,就知道这个死东西心里又想什么东西了。
她酸了吧唧地嘲讽:“得了吧。我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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