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马小楼之上,对于骆子的惊核与阻拦,老者显然并没太大的耐心解析,带着满脸的凝重转头看向骆子一眼,怒喝道:“别废话,布阵!”
老者的大喝把还在惊核中的骆子吓了一跳,看到老师凝重的脸上,隐隐泛起的怒火,哪怕心底再不情愿,骆子也没敢再开口顶撞,赶紧低着,头轻声应了声是,有些不情不愿地打开皮箱忙活了起来,
老者怒喝一声后,便没再理会叫骆子的汉子,再次抬头看向满天星辰,脸上反而更多了几分凝重,手中也不停掐算着,口中不时喃喃自语,
而这时的骆子虽然不情愿,但面对老师脸上,很少见过的凝重与怒火,让他充满惊核c委屈的同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间没想太多,只能尽力把阵法摆好,毕竟关系到老师的安危,哪怕有些委屈,他可不敢有丝毫怠慢,
所以轻声应了声是后,骆子打开皮箱,蹲在地上一阵摆弄后,从皮箱中拿出一个有些陈旧的罗盘,眼中闪过几分坚定,脸上也浮现了一些严肃凝重,深吸了口气,才抬步向房顶天台上走去,每走一步,还不断对照着手中的的罗盘,不断地掐算着,双脚也不停地在天台地面上,摆动刻画着,这时才注意到原来他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些特别,鞋底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而且要比平时看到的布鞋鞋底要厚上不少,随着他不停地走动刻画,他脚下出现了一条条淡黄色的线条,在星光照射下仿佛还反射着微微的闪光,这一刻全心投入阵法摆弄之中的骆子,并没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老者已经从天空上收回了目光,看向他凝重的眼中多了几分欣慰,不舍,
而这时,随着骆子全心投入地不停走动刻画,天台地面上逐渐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骆子专注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细小的汗洙,显然画这样一个八卦让他精力耗费极大,
脚步不停地,一步,一算,一画,当他走完一圈,停下脚步时,如果从天空俯视之下,便会发现,这时天台之上出现了一个,用线条刻画而成的巨大八卦图案,线条之上还像是温含着某种能沟通天地星辰之力般的能量,不时地随着微微反射的星光一闪而过,
看着微微闪着星光的八卦,这时停下脚步的骆子才松了口气,心底忽然有着几分满足与激动,甚至一时间都让他忘记了老师的怒火,
要知道在他这一门中,能画出这样一个八卦,才算是拥有了出师的资格,别看只是一副八卦图,先不说画图的材料异常难得,刻画之时各种方位的把握,也异常的精细,容不得一丝的错误,否则在画成的那一刻,闪着微微星光的线条便会迅速暗淡,幸好这一刻他成功了,
他之所以如此激动,自然与自身有关,他与另外两位师兄不同,他是从小跟着老师长大的,也是跟在老师身边时间最长的,但同样也是出师的时间最晚的,他这一门从古至今,便有着不成八卦不出师的规定,
他之所以没出师,并不是他修行不够,他更多的是没有太大的把握不敢轻易尝试,除了因为材料昂贵难得,更担忧的是失败,冥冥之中,好像有着一种不可逾越的规则,刻画这个八卦,任何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要么成功,要么便是失败,
如果失败,哪怕给你再多的材料,这辈子也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而且就算是成功了,一辈子也不能刻画超过三次,否则必被反诅,轻者伤到元气寿命大减,百病缠身,重者甚至会立即毙命,所以这一刻能画出了这个八卦,他心中才显得有些激动,因为这代表着这一刻的他,真正拥有了出师的资格!
激动过后再次想起老师,不由得心中一禀,脸上刚刚升起的几分激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抬头向老师看去,正好看到老者带着欣慰看向他的眼神,眼圈莫名地一红,不由自主地叫了声:“老师!”
老者心中也有几分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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