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凡斜靠着床头安静地坐着,睁着双眼平视着窗外,尽量不让自己看到扎着针头的左手,和放在床边凳子上连着针头的血袋,这已经是今天抽的第二袋血了,也是最后一袋鲜血,也许因为抽了太多血的缘故,尽管昨天回来后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但这时的脸色还是显得有点苍白!
没太高学历的他,不知道一个人一次能抽多少血,但能感到身体的一阵阵困乏,他知道现在不能闭眼,更不能让自己睡了过去!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安静的环境让他陷入了一阵恍惚的回忆!
梁凡出生在南宁下面县城,偏远的一个叫梁村的农民家庭里,家里除了在家务农的父母外,还有一个小他两岁的小妹,年迈的父母在家管理着家里的几亩水田,唯一的小妹也在前三年高中毕业后去了深圳打工,
梁凡从小和他妹妹感情都很深,更知道妹妹从小一直读书成绩很好,要不然也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虽然自从他初中毕业出来打工之后,很少和她聊天,更是出于农村人的自卑,不太接触她的同学,
但他一直知道在学校里她的成绩一直都是不错的,在他想来小妹考个重点一些的大学应该没多大问题,但那次高考回来后父母问起时,却说没考上,在家呆了没几天,来不及等梁凡回家见上一面,就匆匆跟同学去了深圳,这一直都是梁凡藏在心底隐隐的疑惑和遗憾!
想到父母c眼前不由地浮现两张满脸皱纹的脸,满头花白的头发,那充满老茧黝黑消瘦的双手,前几天回城时母亲那不舍的目光,背有点驼的父亲站在门口凝望的身影,
梁凡眼中不由的流露出几分难过,其实父母的年纪并不是很老,贫穷的岁月却无情地在他们脸上划上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让刚过六十的父亲让人觉得更像七十的老人!
时间随着梁凡的回忆慢慢地消失,左手的一阵细小疼痛唤醒了回忆中的梁凡,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满了的血袋,苍白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抬起右手轻轻地拔开了扎在左手中的针头,轻按着左手的针口,慢慢地直起了身子。
没有太多的犹豫,从床上下来,刚站起来,脑海中一阵晕眩,深吸了口气,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从一旁床头桌上拿起早已准备的盐水大口喝了几口,这时苍白的脸上才带起几分严肃,拿起凳子中的两个血袋,抬步从房间里走了走去!
小厅的小饭桌中央放着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有些扁平的瓷汤碗,瓷碗中并不是什么剩菜,而是一张四方形的纸张。梁凡出来后直接走到饭桌的旁边,熟练地放下了一袋血袋,快速地把另一袋鲜血向瓷碗中倒去,一切都显得行云流水,直到鲜血倒完,苍白严肃的脸上才轻轻松动了一下,轻出了口气!
接着脸色更加严肃,瞪着双眼,死死盯着碗中漂浮在面上的纸张,直到瓷碗中的纸张因为吸足了鲜血慢慢地向下下沉的刹那,梁凡双手一动,十指纷飞,飞快地在面前交结成一个个手印,在纸张完全下沉的刹那,梁凡手印往瓷碗一打,口中轻喝一声:“炼!”
随着梁凡的轻喝,瓷碗中不可思议地泛起了一阵微微的红光,碗中的鲜血也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在搅动,泛起了一阵阵细小的漩涡,碗中的鲜血也被纸张吸收着,随着漩涡慢慢地减少,期间梁凡双手一直保持着手印的状态,纹丝不动,渐渐的梁凡额头开始泛起了一些汗渍,
他能感到随着他的手印打出,一声轻喝,他的身体正竭力地从空气中抽取一种他不知道的能量或者物质,通过双手的手印源源不断地向瓷碗输送过去!
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能量或者物质,但他能通过身体感觉到这种东西空气中异常稀少,身体抽取之时异常的费力,但哪怕再大的压力,他也必须保持手印的纹丝不动,否则他知道只要手印的一丝丝改变,他就会功亏一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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