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酒,但夜天迟却不知道。
他从塞北一路跟着林义绝来到这里,也绝不是为了看林义绝狠命的往自己嘴里灌酒。
夜天迟忽的叹息了一声,话语间夹杂着一抹惆怅道: “哎,一个人,若是意志消沉,握刀还有什么用。”
“谁说没有用?”
忽的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传进夜天迟的耳中。
袁无相已走了过来。
夜天迟没有抬头,只是自顾的低头剥着花生问道:“有啥用?”
袁无相不请自坐,他温和的答道:“能吓住那些想杀他的草包。”
夜天迟又问:“你是不是草包?”
袁无相答:“我不是。”
夜天迟抬头。
他将花生抛进嘴里,挠了挠头,似乎有些憨傻的盯着面前的袁无相说道:“我只有一点想不通。”
袁无相微笑。
他自然不相信夜天迟真像看上去的那样憨傻。
他以为夜天迟会问“难道你敢杀他?”之类的话。
“我说,你也不是猴子,为什么要整天拿跟棒子?难道是你身上长赖,蹭痒痒用的?”
袁无相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他看着夜天迟眼中的戏谑,忽然笑的更温和。
“我并不是只猴子,身上也没有长赖,这根棍子更不是用来蹭痒痒的。还有”
夜天迟忽然打断道:“还有,你为什么要坐在我这里?想蹭饭吗?”
袁无相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想蹭饭,只是想看戏。”
“看什么戏?”
“草包杀酒鬼的戏。”
听了袁无相的话,夜天迟似乎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道:“若是我不想看呢?”
袁无相冷笑:“不看也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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