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铁峰。
“大侠和这位恩人姑娘认识?”
萧铁峰抬眼,淡声道:“是。”
锦衣男子大喜,忙拱手对着萧铁峰道:“这位恩人姑娘,怎地不搭理我等,可是心存气恨?”
毕竟他刚才还冲着人家大嚷大叫还打了人家?
想起这个,他惭愧地道:“小可丰俊南实在是见识浅薄,不知世间还有此等起死还生之法,以至于误会了恩人姑娘,对恩人姑娘不敬,还望大侠帮忙说句话,请恩人姑娘勿怪。恩人姑娘救小可贱内性命,小可愿尽让家资以酬谢。”
萧铁峰听着这男人文绉绉一番话,终于慢腾腾起身。
“尽让家资?”
“是是是,小可有薄田十几亩,宅院两座,愿意尽数送与恩人姑娘。”
“她对田地宅院没兴趣。”她就是一条蛇,住不了那么多宅院,显然也不会种地。
“那,那该如何是好?”
“她救了你,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丰俊南大喜,拱手道:“恩人姑娘救贱内性命,小可愿意为恩人姑娘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个时候旁边丰俊南的“贱内”也从旁虚弱地笑了笑:“小妇人险些与我家相公天人永隔,一切多亏恩人姑娘相救,这才捡回一条性命,恩人姑娘但说一句话,我等必会尽全力而为。”
萧铁峰闻听,颔首,对那丰俊南道:“我倒是有一事,想请公子相助,不知可否?”
丰俊南笑道:“大侠请讲。”
萧铁峰听了这话,默了片刻,看了看旁边的那条河,再看了看丰俊南。
只见他伸出脚来,对着丰俊南来了一脚。
丰俊南犹如一个沙袋般在空中飞过一个弧度,最后砰的一下落到了河里。
众人大惊,不知所措。
过了半响,丰俊南挣扎着爬上岸,对着顶天立地站在那里的萧铁峰大侠,不敢相信地问道:“大侠,大侠您这是?”
萧铁峰淡声解释道:“你打了她,我打你。”
明明记得,当时在自己家时,她曾经听到外面的呼唤声,紧接着看到了窗户外有一轮血月。她当时是要起到窗户那里好好欣赏,之后被黑皮袋子绊倒,就此发生了事故。
依她的猜测,应该是之后她就被人绑架或者拐卖,偷偷地运到了落后山区卖钱。
可是如果这样,现在的时间应该距离血月的发生已经好几天了。
那个血月不是说今天有了明天还可以有,那是几百年才能见一次的天文奇观。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她看到的这个血月,和被拐卖之前的血月是一个吗?如果是一个,那么她是怎么发生了瞬间的位置转移并且来到了这么一个荒凉落后偏僻的地方?
如果不是一个,那现在距离她被拐卖,到底过去了多少天?
还是说天文学家弄错了,其实血月是个双胞胎,今天有了,过几天还会有一个?
就在顾镜一片迷茫的时候,那个扼住她喉咙的男人,突然放开了手。
她咳咳了几声,便颓然地瘫坐在地上。
其实血月和她没关系,两个血月一个血月都不要紧,关键是她怎么从这个凶神恶煞的乡村粗鄙汉子手里逃跑,这才是大事。
仰起脸看了看这男人,她这才发现,原来她的第二刀其实刺中了。现在的男人,手腕上胳膊上都是血,红色的血顺着他的臂膀往下流淌,滴答滴答落在瓜地里。
山里的风吹过来,凉飕飕的,远处的狼又开始叫唤,阴森森的,再配上那滴滴答答的血,再抬头看看那一轮血红血红的月
顾镜这个医学院福尔马林器官肢解群里泡大的大夫,心里也不免打鼓了。
当一个坚信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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