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更加扭曲,让自己的面容更加纠结,身体的痛苦更加剧烈。
泼水的那个人放下了水桶,从背后抽出一条鞭子,走到雨望身前。
这是一个年约40,面容有些苍老,但轮廓尚好的男子,他的头发略显稀疏,不知是天然还是染的一头银色的头发用心地往后梳去,搭配身上形制体面的紧身衣服,隐约有一丝贵族的意味。但是此时他看向雨望的阴鸷的眼神,手里拿着的皮鞭,都把他仅有的那丝贵族气息夺去,只剩下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感。
他来到雨望身前,用皮鞭挑起雨望的下身看了看,嘴角勾起露出一丝饶有趣味的神情,然后抬头望向雨望,说:“上天给了你一副不错的皮囊嘛。”
从来未现于人前的私处被肆无忌惮地摆弄着,这种耻辱感让他感到恶心,无与伦比的恶心。但是他却毫无还手之力,他只能任由别人观望着,挑弄着,只能在心里祈祷不要被人玩坏了。
银发男子用皮鞭轻轻地拍在雨望的胸膛,说:“老老实实回答使徒大人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受到皮肉之苦的话。听到没有!”
然后他就往后退了几步,看来是要让周围的人问话了。
雨望眯缝着眼,看了看四周,左手边的一个人往前站了一步,说:“罪人雨望,告诉我们你是怎么进入禁断空间,打开禁断之门,放出库隆的?”
这人穿着金色镶边的白色长袍,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神圣与威严。
雨望心中满是不安,他老实地回答道:“我c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睡觉时打开了虚灵眼然后就去到了那个地方,我c我不是故意要去那里的!”
问话的使徒朝身边的两人看了看,摇了摇头,然后退了一步。
银发男子见状,拿着皮鞭走上来了。
雨望有些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说:“你c你想干嘛?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银发男子放开手里的皮鞭,折着的皮鞭被放开了,长长地落到地上,他狞笑着说:“真是嘴硬啊,想用这种话糊弄使徒大人?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成!”
话未说完,银发男子就啪地一下甩动皮鞭,抽在雨望身上。
“啊!!”
从来未受过皮肉之苦的雨望吃了这一鞭,顿时一声惨号从喉咙中发出来。
“不,不要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没骗你们啊!”
“哦,是吗?”银发男子一撇嘴,反手又是一鞭抽在雨望刚被水淋湿的身上,顿时第二道血痕就出现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然后紧接着又是一鞭,第三道血痕渗着血出现。
“啊!!啊!!”
雨望又是几声惨叫。
“我说,我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呜啊”雨望已经被这几鞭抽掉了心中的坚硬,他痛得泪都溢了出来。也许不是单纯的痛,而是被冤枉,被无视,被侮辱的无奈让他露出了这脆弱的一面。
“住手。”左手边的另一个使徒站了出来,阻止了银发男子。
银发男子这才放下刚举起的皮鞭,朝使徒恭敬地欠了欠身,有礼地往后退了两步,让使徒问话。
“罪人雨望,不管你是否是有心的,你都无法否认你放出了大魔头库隆的事实。就因为这个罪,你就该受这几皮鞭。”
这使徒的声音不卑不亢,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充满着正义的味道。但在雨望耳里听来,却像法官的审判一般,一字一句都让他心惊肉跳。他说得义正言辞,似乎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有道理,雨望就该受这惩罚一样。
他继续说了:“罪人雨望,告诉我们乱灵者的巢穴在哪,你或许可以获得神的减刑。”
“乱灵者?”雨望疑惑地复述着这个名词,说,“我不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里啊,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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