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面瘫从电梯里急急忙跑到大厅,晓娜正躺在沙发上熟睡,杨志依旧倒头前台,云朵则蜷缩在晓娜的怀里。
这让我放心不少,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拿出镇尸符,分别贴在晓娜,杨志,云朵头上。
云朵出于动物本能,觉轻。符纸落在脸上时,她就醒了。修长的手指,抓下符文便上下左右观摩,“笨猪,这是什么?”。
“嗯?”,卧槽,云朵叫笨猪。
“你妹的,你叫谁笨猪?”,我瞪了云朵一眼。
云朵委屈指向面瘫男说道:“我听他就这么叫你的”。
面瘫男见状,嘿嘿一笑。难得面瘫男笑一次。
“把晓娜叫醒”,我说道,云朵见我没有要责怪它的意思,开心的不得了。其实,我内心是一个便秘的表情。
面瘫男叫醒杨志,大家都相安无事。
“杨哥,七楼那个带锁头的屋子是做什么用的?”,我问道。
“杂,杂物间,怎么了?”,杨志吞吞吐吐的说道。
“杨哥不会是隐瞒什么吧?”,面瘫男紧跟其后问道。
“你们发现什么了?”,晓娜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波配合很好,杨志这边的表情有些紧张。
“您不说,这事恐怕不好解决”,我说道。
“哎!其实也没什么?你们想听故事吗?”,杨志问道。
“请讲”,面瘫男这句话简直就不能矜持一下嘛。
根据杨志的讲述,这间房是他父亲,按照与母亲生活多年的房屋防造的,他父亲的晚年也是在这间房里度过的,之所以这样,就不得不提她母亲以及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他父亲出生农村,家境贫寒,没读几天书便辍学在乡下务农。而他的母亲家境不错,学习又好,父母又是村上的教师。可偏偏这样的两个人恋爱了,在那样一个年代下,这段爱情根本不会有结果。
可以说在那个时候,根本没恋爱之说,大部分人的思想比较传统,尤其是乡下。如果不是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基本不会有结果,反而引得众人嘲笑。
杨志的母亲在市里读大学,而杨志的父亲经常借着办事的油子往市里跑,实际上就是与杨志的母亲约会。起初他们只敢在学校后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约会,生怕被人发现。
不过,杨志母亲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随着时代的进步,教育的发展,她的思想也逐渐开放,喜欢接纳新鲜事物,崇尚自由恋爱。她不愿再做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杨志父亲则相反,他深受家乡传统的制约。杨志母亲则强行把他拉到大街上,陪她一起逛街。刚开始他还扭扭捏捏,时间一久,受杨志母亲的影响的成份越来越多,他有了自己的梦想,他想留在市里创业。
杨志母亲毕业后背着家人辞去学校分配的工作,专心辅佐杨志父亲创业。不久后,他们背着家人登记结婚了。他们的孩子也是这时诞生的,这孩子自然就是杨志。
好日子不长,正当杨志父亲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村里人来市里办事,发现了杨志父亲和母亲的事情。回到村里便到处宣扬,这事也成了大伙茶余饭后的笑柄。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这事很快就传到杨志母亲家人的耳朵里。
杨志的外婆一时气急,卧床不起。为此杨志父母亲的家人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事情越来越严重,逐步走向白炽化。杨志的母亲在众人的言语逼迫下,精神失常,最终走向自杀。
若不是育下杨志,杨志父亲那时已经殉情。杨志父亲一生未娶,所有的奋斗只为杨志。
在杨志父亲最后的时日里,他常说一句话,“我欠她一场婚礼,是我对不起她”。
故事讲完了,杨志的面色有些难看。
“杨哥,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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