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晓娜和云朵也瞅直了。唯独面瘫男曾经看过我的表演,所以没什么大惊小怪。
“活神仙啊,活神仙”,大叔直接说道。
一声令下,几百张“镇宅符”,飞向屋子的各个角落。
“你出手真是大方,把镇宅符当成报纸糊了墙”,晓娜说道。
我看了看,大叔的屋子,果然被糊的水泄不通,原本明亮的屋子,变成暗黄色。
“有什么不妥吗?”,我问道。
“你知不知道在行业里,符篆师本就不多,画出的符文产量自然不高,像你这种黄阶的镇宅符,恐怕都要卖上几百块”,晓娜说道。
卧槽,刚才装个逼花了十来万,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想想,反正我本身就是符篆师,这种符想画多少有多少。
“无访,无访”,我说道,样子还是继续装下去。
现场准备的差不多,接下来就等披发红衣鬼出现了。
大叔给我们安排在另一个房间,大叔说人多的时候,她不会出现。只有大叔一个人时,她才会出现。大叔提早就准备好铃当,只要她一出现,大叔就敲响铃当通知我们。
夜逐渐转深,我们三人一猴,挤在大叔家的小屋子里,我躺在火炕上,闭目养神。晓娜趴在我胸口昏昏欲睡,我几次把她挪开,没几分钟她又把脑袋贴在我胸口,显然把我当成人肉枕头,不是我不喜欢这样,而是压的的喘不过气来。云朵最近一直很安静,她趴在火炕的角落里熟睡。面瘫男自然是拿着那本《南行道术》苦心研究。时间就这样一口一秒的过着。
“小哥,几点了?”,晓娜翻过身问道。
不知不学我已经睡觉了,我看了一眼手机,12点08,都这个时候了,大叔怎么还没敲铃当。怕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不好,快去看看大叔”,我喊道。
面瘫男这会儿也睡着了,听到我的声音立马惊配,撒腿就往大叔的房间跑。等到大叔的房间,我们眼前的一幕吓住。
不知何时,大叔把妻子放在椅子上,推到到窗前。窗户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绕过大叔妻子的脖子,另一头握在大叔手里,这大叔是想杀了自己妻子?这方法未免有些麻烦,直接用手掐死,或者两只手,一手拽着一条绳子。很快我就发现,大叔的右手不能动。
“大叔,你要干什么?她是你妻子”,我喊道。
大叔听到我的声音,便回头开口道:“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来管”。这大叔的声音,分明是女人的声音,难道
“准备那么久,还是忘了封上大叔的命宫”,晓娜叹息道。
果然现在的大叔已经不是大叔了,面前这位应该就是附体大叔身上的披发红衣鬼。
“你想干什么有话好?”,我说道。
“干什么?欠我的还给我”,那披发红衣鬼道。
我跟面瘫男,使了一个眼色,没想到他还挺聪明的,秒懂。二话不说,上去就把大叔给扑倒了。
我顺势扬了大叔一身草灰。这草灰是我刚才来的时候,在灶坑里抓的,原本我可以拿出几张符文来,对付这鬼物。可偏偏这时候书包不见了。估计也是这披发红衣鬼搞得鬼。
大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只见一只红影,“嗖”一下飞出来,刚好撞到我的镇宅符上。红影瘫坐在地上,这时她的披发凌乱,已经盖不住脸了。面容娇嫩的脸蛋便漏出来。
“咳,咳”,大叔捂着胸口咳嗽几天,接便瞅向那个衣鬼:“怎么,怎么是?”,大叔惊讶的说道。
事情到了这里猜也猜的差不多了,根晓娜看的面相,“左妻盖不右妾”,问题就出在大叔的情人。而这披发红衣鬼,就是大叔的情人。估摸着是大叔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人家才过来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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