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软软一团不好!陆沉云想到这里也是飞红上脸,想张嘴道歉可转念一想我若道歉岂不是证明我是有意为之,那还了得?便默不作声,向白子背影望了望便要出去。
白子以为陆沉云是来道歉,假意背身过去等他开口,谁想陆沉云一言不发就要走。白子想自己不远万里离家来到这里,一路上风尘仆仆,现在又碰上这么个不通情理的陆沉云,他是个木头嘛怎么连句话都没有!怨不得头发眉毛都是白色,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一下子百般委屈涌上心头,泪水把持不住接踵而落。
上野在旁看的一愣一愣,感觉小姐一见陆君就哭的这么凶,他似乎明白些什么,待陆沉云还未出屋,一个箭步冲上。陆沉云听见身后兵刃声音,定住身子,道:“哦?上野将军,您这是哪一出?”
“陆君,您武艺高强令鄙人佩服,所以我才和您结为好友。可您若是伤害小姐,鄙人拼死也不能让你得逞!”
陆沉云听的云里雾里,白子则转过身来,未及擦干脸上泪痕便喊道:“上野,你干什么!这里没有你的事!”上野让秋山白子这么一吼,也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白子气的纳闷:怎么竟是些不通情理的人!
净诚和秋无意端着玄武舵弟子新沏的茶,说:“这位施主,不用再沏了,我们都喝过好几巡了。你家香主什么时候回来?”
秋无意说:“我们昨天来了就没见上,今日来了还是不在。”
弟子说:“香主今天去二十里哨接客人了,不会太晚。两位师傅如果等不及和我说也可以。”
秋无意道:“你?我们找你家香主说的是大事,你够不上格。”那弟子生气地把茶壶一墩出去了。
“我说你现在是佛门中人了,待人接物注意礼貌礼节什么的,又不是往日大杀四方的秋无意了。”
秋无意才意识到方才失言,忙说:“罪过罪过,阿弥陀佛”然后小声嘟囔道:“谁也不是一天成佛的”净诚耳聪目明,听到后微笑不语。一炷香的工夫过去后,净诚看出秋无意不是很耐烦,就说:“你是怕见了陆沉云尴尬吗?”
秋无意脸一红,说:“我为何尴尬?你不都说了,我如今是佛门中人,不是原先的秋无意”
净诚笑道,说那看你心不在焉的。
“我是想自从那日天煞贼人前来烧寺,咱俩都离开寺庙,我心里总放心不下。”净诚一想有道理,就说:“既然这样,你先行赶回,我在这里等候他。”
陆沉云接上上野和白子后回到凌云阁天已擦黑,一路上白子一人在后,上野怕又说错话也不好搭腔。三人行至岸边见到风铃儿和萧冉也要上牛皮筏,陆沉云在后叫道:“呀呀呀,我道是谁呢?你俩好生快活!”
夫妻俩回头见是陆沉云,喜不自胜,换了较大的筏子五人一起上去。风铃儿性格活泼不差生,见秋山白子和自己年龄相仿,模样标致,待人也随和,三两句话就互相挽起手熟络攀谈。
“小姐贵庚?”风铃儿问道。
“二十有一。”白子轻轻说道。
风铃儿又说道:“独自一人来中土,孩子在家可有人经管?”
陆沉云哈哈哈笑了一下,白子转头瞪他一眼,说道:“你笑什么!”陆沉云见白子眼里仍满是委屈,赶忙住口。白子不好意思地告诉风铃儿自己尚未成家。
风铃儿一拍大腿,说:“那还不赶紧!”
“赶紧什么?”白子汉话流利,很多言下之意却不是很懂。
“赶紧找个婆家!在我们中土,这个年纪孩子都多高了。”
萧冉知道风铃儿来劲儿了,咳嗽一声道:“铃儿,少人来疯啊。”
“你管我!”风铃儿瞪萧冉一眼,接着又说自己有喜了,陆沉云连忙道贺,手在衣服当中摆弄到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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