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持刀冲上,秋无意冷笑一声,待七人靠近,手腕轻转,熟铜棍横扫一圈,已有两人击飞。秋无意上前一步,左掌一捺,当胸再中一人,此人亦是平飞出去,连带着身后的人一同飞出。
三拳两脚之间七人已经让秋无意全部制服,金三煞拿胳膊肘捅捅兀木尔,说:“喂,可看到那老僧功夫非同一般?”
“我只知道多布林寺中有一净诚和尚会武功,莫非就是他?”二人尚在说话,秋无意神不知鬼不觉已在二人面前,兀木尔来不及解下长枪,便抬手一掌,秋无意头一偏避过掌锋,还未待兀木尔收掌,手腕已被秋无意拿住。金三煞忙出拳解围,秋无意只好松开兀木尔手腕,临了又在兀木尔肩上推了一把,兀木尔顿觉一股大力将他推出去,连退几步才强用身法稳住身子。
兀木尔解下花枪,金三煞也使出五毒轮。秋无意双耳辨出这一对兵刃来,说道:“哦?是你二人?手下败将原来还苟活于此。”
兀木尔和金三煞也认出秋无意,骂道:“老不死的竟然在这里。戴个佛珠,穷装什么蒜!”金三煞后翻几步,将五毒轮重重朝秋无意一扔,那五毒轮滚地而来,地上一应沙土皆被卷起,大小石块儿都教轮上利刃劈个粉碎,溅出阵阵火星。兀木尔见金三煞从远处攻来,心中大喜,想金三煞和自己一远一近,天狼阵法凭你是谁也首尾不能顾,当下倒拖花枪冲向秋无意。寺院墙上这时又跳下净诚和尚来,净诚疾速过来,兀木尔见有人挡路,举过长枪就要斜刺过去,净诚双足急撑,横着禅杖重重一顶。二力相撞,两人各自震退几步。净诚和兀木尔的功夫可谓不相上下,兀木尔经这一撞发觉净诚和尚不是省油的灯,而净诚也感到兀木尔着实是个劲敌。
“施主,以多欺少恐在江湖上难以立足。施主若是诚心切磋,不如由贫僧相伴可好?”
兀木尔正正帽盔,说:“哼,怕你不成?”
“那好,施主请移步。”净诚施展轻功朝远离寺庙的地方跑去,兀木尔紧跟着追上,二人一阵尘土过后便消失不见。
看净诚引着兀木尔自去,秋无意朝远处的金三煞拱拱手,说:“对不住啦,我这位同伴偏爱多管闲事,如今撂下你我,那我也无可奈何,你若不怕,我二人不如凑合一斗?”
这一夜,远在玉门关州城内的都护府也是热闹异常。只见都护府内百余甲兵林立,唐军兵士们个个刀剑出鞘,弓箭手满弓待发。都护府外,数千将士亦在州城内重重设卡。
“张将军,大唐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台阶上,秦少陵身着石国服装,刀架在张都统的脖子上,唐军兵卒也近在咫尺,五花则各持兵刃护着秦少陵。
一枚羽箭射来,秦少陵伸出指头一弹,将箭弹回,反射死放箭的兵卒。众人惊骇,秦少陵冷冷说道:“张将军,可否让你的人不要冲动?”
“虎符乃是军机重物,怎能于你?真是笑话。”张将军虽被秦少陵一伙点住穴道,毕竟也是朝廷大将,嘴上仍不愿轻易就范。
秦少陵给桃花使个眼色,桃花反身进到房中。屋外秦少陵对张将军说:“既然虎符难借,那张将军能否答应鄙人,待到我们与凌云阁厮杀时,唐军袖手旁观可好?”
“你休要要挟我,凌云阁与朝廷交好,纵是江湖纷争,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张将军,这就让鄙人颇为难啦。你既不愿将虎符于我,又不愿坐视凌云阁罹难,难不成您要以身殉国才是了?”
“随你怎么讲,张某从军数十载,何曾屈服于敌?”桃花从屋内奔出,手中拿着装虎符的宝匣,对秦少陵耳语几句。秦少陵微微一笑,架在张都统脖子上的刀却又陷一步,说:“好吧将军,不过你看,这虎符你不给,到底是叫我们自己寻着了。”张将军长叹口气,闭上双眼,说道:“虎符被劫,我已成朝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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