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云听得脑后大斧行将砍下,并不慌忙,微微斜身,左手猛地抓住斧杆,借着大斧砍来的力从马上跃起。这么一扯,一柄大斧竟教陆沉云缴了去。
“二当家的,这点子真硬。”听身旁的喽啰一说,那二当家面色羞红,骂道:“滚一边儿去,说几句凉热偏显着你了?”陆沉云将斧子扔过来,二当家接住,愤愤地墩在地上,崩出几下火星来。陆沉云从怀里掏出一枚元宝甩过去,说道:“没带多少,请借个道。”
二当家两指在空中夹住银元宝,稍一运劲儿,元宝教双指夹扁。陆沉云见这土匪气焰嚣张,不买自己面子,顿时心中酸意涌上,脚下轻功忽起便朝一干土匪冲来。两个喽啰当先挡住,陆沉云也不停脚,一记“断喉拳”接次赶上,二喽啰尚未见拳出来身子便横飞出去。又一喽啰挺着朴刀砍来,陆沉云侧身躲过,忽的拿住他手腕,右掌“啪”地一拍,那朴刀先飞了出去,插在一旁的山石当中,整个刀身尽没入石,仅剩刀柄于外。喽啰惊惧欲退,怎奈手腕被死死抓住。陆沉云看准喽啰喉头就要下拳,一旁看着的二当家忽然大喝一声道:“拳下留人!”
陆沉云只好收住,将喽啰扔在一边,说:“钱也不要,打也制止,你这伙儿匪盗却还要怎样?”
二当家说:“阁下可是西海凌云阁玄武舵掌海内七百七十七处凌云哨的陆沉云陆香主?”
陆沉云有些纳闷,心想这偶遇的一伙儿山贼怎对自己身份如此熟悉,还念的一字不差。便问:“你如何识得我?”
二当家答:“凭着方才一溜如风似电的断喉拳,我们大当家的常提说来着。”
陆沉云更疑惑,问道:“你大当家的又是何人?”二当家回说是九指猫儿马湍湍。陆沉云恍然大悟,自己怎能不知道这九指猫儿马湍湍。马湍湍亦是关中道岐州人,与陆沉云年纪相仿。马父在朝内做官,马府和陆府更是几十年的邻居。陆沉云虽自幼被送往凌云阁习武,每年则回家两次,回家后常跟马湍湍玩耍切磋。马湍湍自出生便只有九指,又在轻功上深有天赋,上房入府如猫般轻巧,远近便叫出个“九指猫儿”的名号。
这一二年陆沉云家回的少,马湍湍的消息听得更少。说起来马湍湍也是官宦子弟,怎出现在这山贼嘴中。陆沉云并不全信,反问那二当家道:“呵,马湍湍贵胄官宦之后,哪里又来匪盗冒充九指猫儿?”
二当家凄惨一笑,说:“陆少侠有所不知,还请上山一叙吧。”
陆沉云将信将疑,说:“我如何信得你这不是诈?”二当家无奈,便指派几个喽啰火速上山报信,自己则陪陆沉云在此地等候。
半柱香工夫,一伙儿喽啰下来,牵着一匹高头白马,禀报二当家和陆沉云说:“大当家欣闻故旧造访天孤峰,已在寨子里安排下酒食,还望这位大侠上山一叙。”
二当家长臂一伸,说:“陆少侠,山上请。”
萧冉把装着沙线虫的罐子盖好盖子,揉了揉眼睛。风铃儿坐在凳上,说:“好累吧,快歇歇。”萧冉过去轻轻把风铃儿扶到床边,整个身子慢慢压上去。风铃儿见萧冉一只手开始在自己身子上慢慢游走,另一只手摸索着去解衣服,便腾出自己手来轻轻抓住萧冉正解衣扣的手,在他手背上挠几下,低声笑道:“不行,今天不行。”萧冉把埋在风铃儿怀里的头抬起来不解地看她,风铃儿的眼里好似收着一个夏天,眼波如烟,似笑非笑盯着萧冉。
“为什么不行?”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又活动开。风铃儿娇声说:“让你住手就住手,你再不听,我可点你穴道了。”萧冉一向诸事都听铃儿,哪怕激情冲脑,还是硬硬压住,翻个身子平躺下来,下头还没消肿,上头呼呼喘着气,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风铃儿却一翻身翻到萧冉身上,说:“非但今日不行,明日,后日,这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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