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女人太强,好景不长”的话来,但念及陆沉云敬重她,便咽了回去。
过了日,陆沉云c风铃儿等人还未接到桃花等人的信儿,陆沉云这日阴沉着脸,前往雪葬牢,问看守杏花的弟子,可曾问出什么。
“回香主,这么多天了,她半句也不曾讲。”
“我知道了,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先回去休息休息。”
杏花瞪了陆沉云一眼,挑衅地说道:“虾兵蟹将问不出来,你也别想,天王老子也甭想要老娘吐出半个字儿。”陆沉云不答,只是盯着她看。杏花感到有些发毛,却娇声说道:“你看什么看!”
杏花虽说已是年过不惑,好看胚子却还在,身段也讲的过去,胸脯是鼓鼓囊囊。风铃儿曾骂五花都是狐媚子,谁知杏花那一双细弯眉眼却比狐媚子还真,娇声说完后又飘给陆沉云几个眼神。
陆沉云脑子一激灵,上去给杏花就是一耳光,杏花被打的晕头转向,扑倒在地。陆沉云大脑一片空白,竟骑在杏花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裳。杏花大喜,却假意挣扎,嘴上嗲声骂道:“下三东西,江湖上皆言凌云阁行的端走的正,今儿这堂堂陆大香主也竟拿我这老糟粕泄起火来啦,哎呦呦,疼!疼!”边骂边故意甩着蛇腰宽胯,两瓣儿肥屁股往上撅着,迎着陆沉云下身一蹭一蹭。
眼瞅杏花背后的衣服教撕扯成一条一条,杏花心中早是喜出望外,心想今天她要是了我,就算黄河清了他也干净不了。走江湖的人最看重个名声,如今他已经教我磨蹭了一个硬邦邦,陆沉云可算是臭啦。
杏花正暗笑着,陆沉云本来急赤白脸的样子却停滞住,突然大吼一声,从杏花身上翻下,扔下错愕的杏花,奔出雪葬牢,一直跑到湖上。陆沉云跪在地上,一拳将冰面穿出洞来,双手伸进冰水中往头脸上乱撩乱抹,只几下,双手c面目便冻得发紫。身体也开始发颤。有来往巡视的弟子见了赶忙跑来,虽然不知发生何事,却拼命拽住陆沉云。
“放开他!冻死他才好!”一干弟子回头望去,见是风铃儿。风铃儿带着哭腔,骂道:“陆沉云,你干么作践自己!方才你在雪葬牢里做了什么我都看得真切。朝廷把晴鸳姑娘许给吐蕃和亲,大家都难接受。你病倒以后,丁大叔把铺盖卷儿都挪到你屋子里,他夜里睡地上,就是生怕你有三长两短。我和萧郎大雪封了上百里路赶来凌云阁,就算喜酒没有了,为着感念你当年客栈阻止姐姐他们伤害萧郎,想来朋友一场,我们不也留在凌云阁调查毒蛊的事情吗?且不论这些,如今萧郎被抓,杏花是交换筹码,你却要和她干这事儿,你有面目面对我和萧郎吗!”
陆沉云无话,双手泡在冰窟窿中,眼睛怔怔望着地面,三个巡视的弟子一会儿劝风宫主别哭了,一会儿又劝陆香主快把手拿出来吧别冻坏了。但风铃儿还是抽抽噎噎哭,陆沉云也还是不抽出手来,三名弟子焦头烂额,却也没有办法。
风铃儿还在抽噎,胸脯一起一伏地,说道:“告诉你,狐媚子们有信儿了,萧郎在青盲城,我去雪葬牢就是拿杏花去换萧郎的。”
陆沉云这下转过头来,说道:“青盲城?我也去。”
风铃儿抹了把眼泪,冷笑了一声,说:“滚开。你不配。”说完又回到雪葬牢里,把杏花拽出来绑在马上,上马离开了。
暂且按下这二人不表,丁四当日上岸去了多布林寺。自那日赶走多吉后,丁四心中渐渐觉得过意不去,毕竟多吉也并不知情,自己却迁怒于他,越想心里越难过,便决定今日去多布林寺给多吉陪个不是。
进寺之后丁四觉得今日寺庙内比往日安静许多,往日寺庙内常听见多吉和净诚的斗嘴吵闹声。端上净诚倒的茶后,丁四在殿内环视一圈儿,又起身踱步,朝内里佛堂瞅了瞅,只有来去或是忙碌或是各自念经的喇嘛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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